盛国纲这时也瞧出他气色不好,故而在心虚之余不禁放轻了声音:「利息早停了,你不要急。」
虞幼棠含笑望着他,眼前的视野发生了断断续续的摇晃:「盛先生,你这样关怀我。」
盛国纲真想去摸摸他——摸哪里都行,只要能够触碰到就好。可是虞幼棠今日的态度比往日清冷许多,他竟是不敢贸然上前了。
「金先生这回受了伤,连带着你也要跟着劳心费力——我瞧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这些天休息的不够?按理说将近夏天了,你的身体应该更健康一些才是……」
虞幼棠听他絮絮的说出知疼知热的话语,就很感激的向他又是一笑:「盛先生,你是好人。」
盛国纲听到这里,却是停顿了片刻:「我……我其实不算好人,好人做不了我那买卖。」他抬眼看向虞幼棠,真心实意的说道:「我就是对你好,你知道那是为什么。」
虞幼棠抬手扶住额角,闭上眼睛沉默起来。
阮明志拿着一瓶酒从楼上跑了下来,因为知道有客人,所以一言不发,把酒瓶塞到虞幼棠怀里后就又跑回楼上去了。
虞幼棠费力的拧开瓶盖,然后亟不可待的举起酒瓶自行灌了一气——他喝的太急了,白兰地顺着嘴角流下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