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金光耀那声带大体上长好了,然而往日宏亮的声音却是没能恢复过来,说起话来总是偏于低沉沙哑:「幼棠,你再去问问医生,我觉着我身上没什么不自在的,是不是可以试着下床了?」
虞幼棠在床旁摆了一张躺椅,以便自己可以成日的留在病房内陪伴金光耀。听闻此言他转过脸去望向对方,就见金光耀那头脸上的绷带皆被拆除了,左边眼角处留下一道鲜红的伤疤,上面还残留着点点血痂——幸而是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的,倒还能隐约遮挡一下。
「你老实点吧!」他微笑着和声答道:「这刚躺了一个多月,就翻来覆去的受不得了?」
金光耀试探着动了动脚趾头,感觉活动还算自如,心情就愈发的舒畅了:「哎,你看看,我的两只脚全能动!」
虞幼棠早从前几天开始就每日观察他那双脚,故而此刻丝毫不动:「不看,你都多少天没洗脚了?怪臭的。」
金光耀信以为真,就讪讪的笑了笑。半晌之后他费力的问道:「幼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