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后来时光飞逝,转眼间虞幼棠也长到了十来岁了,虞嘉棠毫不收敛,那一日当着金家父子的面给虞幼棠喂米粥,结果金光耀看在眼里,觉着是又恶心又可笑,翌日便找机会和虞幼棠单独相处,将其狠狠的嘲讽了一通。虞幼棠长成了一个大孩子,本来也有所知觉,这回被金光耀点破,真是羞愤难当,回去后还和虞嘉棠赌了小半天的气,从此不许他父亲再像个老鸟似的给自己喂食儿。
结果虞嘉棠很伤心,站在院子里大声喊道:「小棠,我爱你嘛!」
金光耀当时正在不远处的游廊中攀爬游戏,听了这话当场笑倒,从廊柱上四脚朝天的摔了下来。
虞幼棠追不上金光耀,只好坐在沙发上恨恨的喘气。喘了一会儿后气息平复,他把报纸拿起来,接着方才的段落继续读了下去。
这时金光耀却又轻手轻脚的走了回来,从后方俯下身来和虞幼棠贴脸:「这有什么好看的?当心累的眼睛疼。」
虞幼棠不看他,盯着报纸问道:「欠揍的回来了?」
金光耀轻轻磨蹭了他的面颊:「你打,你打。」
虞幼棠这回侧过身来扬起一只手,作势要打,然而含笑凝视着金光耀,却是迟迟不肯动作。
金光耀不由自主的就微微向他探过了头,并且笑容满面,仿佛是脸上皮肉做痒一般,送上门去要让他打。
虞幼棠停顿片刻后,终于是把这一巴掌拍到了对方的脸上;金光耀随之一闭眼睛,就觉着脸上一热——毫无痛感,只是软软的一热。
虞幼棠坐正身体,「唰」的一声重新展开报纸,头也不抬的出言说道:「好了,朕今日饶你不死,退下吧。」
金光耀轻言细语的答应了一声:「嗻。」
然后他绕过沙发走到虞幼棠身旁,不由分说的俯身先把对方拦腰抱起来,随即转身就走,直奔卧室。
虞幼棠很慢,满心要把那报纸上的连载看完,可是屡次被金光耀打断。这回他仰卧在床上,干脆就没得读了!
「我不和你闹!」他翻身要起:「我那张报纸呢?」
金光耀弯腰把他按住了:「哎,我看你今天好像没喝酒啊?」
虞幼棠回想了一番,发现自己今早起床后就一直饱受金光耀的骚扰,好像还真是没有喝过酒。
他忽然紧张起来:「干、干什么?」
金光耀直起腰来,把西装上衣给脱下来了:「大爷让你舒服舒服!」
虞幼棠一听这话,心中立刻就明白了。挣扎着坐起身来,他伸腿想要下床:「用不着!我根本不想那个事儿!」
金光耀扯过他一条腿,自作主张的为他脱下了皮鞋:「你不想,我替你想!你不是也说那么着挺舒服的?」他把虞幼棠重新抱回大床中央放下,自己也脱鞋跳了上去。
虞幼棠无可奈何,只好自己扯过枕头立在床头,挤挤蹭蹭的向上半躺半坐了,免得到时气息不畅,再喘起来。
金光耀解开了虞幼棠的长袍和腰带,把那裤子向下一直退到了大腿处。虞幼棠显然是有些不好意思,不住的转身要躲,然而每次又都是被金光耀牢牢按回了原位。
虞幼棠,即便是下身那里,也仍旧是毛发疏淡。金光耀用手掌包住了他的下体,就觉着手心中仿佛栖息着一只肉肉的小雏鸟儿,温热而稚嫩。
虞幼棠并不是一个敏感的人,所以他须得很有耐心的轻轻捋动,慢慢揉搓。而虞幼棠本人倚靠床头坐了,转过脸去望了床单,唯有一只手是紧紧攥住了散开的一侧长袍前襟,表明他还有点感觉。
金光耀是经过风月的,这时就探头过去亲吻了他的耳根脖颈,又低声笑道:「硬起来了,你看看。」!
虞幼棠不看,仿佛硬的不是自己的东西。
金光耀将他的手向下拉去,非要让他触碰自己那半坚硬起来的物事;然后又出言笑道:「幼棠,我还能让你更舒服,可是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虞幼棠这回闭上了眼睛,气息微颤的低声答道:「我不要……别摸了。」
金光耀垂下眼帘,见手中玩弄的这东西白白净净的,只在前端透出粉红,瞧着十分鲜嫩可爱,就促狭一笑,随即凑过去深深低头,张嘴将其纳入了口中。
金光耀是一片好心,想让虞幼棠也快活快活,享受一点为人的乐趣;然而虞幼棠惊恐万状,只是不住的用手去拉扯他的短头发,想要把人硬拽起来——幸而他没有力气,所以金光耀毫不疼痛,只是将他的手牢牢握住了,不让他继续乱动,同时又调动唇舌,不住的撩拨吮吸口中这根东西。
片刻之后,他觉着虞幼棠那身体是渐渐的柔顺了,一只手热烘烘的攥了自己的手指头,随着自己的吮吸而一动一动的用力。
趁着对方一时沉迷,他腾出一只手来,悄悄的向虞幼棠那后庭处探了过去——这回他没敢乱捅,只是在那穴口周围小心的揉按。如此搓弄了几下,他就觉着口中那东西仿佛是忽然来了精神,而虞幼棠也随着呻吟了一声。
他心里有了数,可也并不声张嘲笑,只是前后一起夹击,一鼓作气的把对方给弄泄了。虞幼棠射了他一嘴,他也不气,一声不吭的自去刷牙漱口。
这次再回了房,他见虞幼棠侧身蜷缩在了床上,周身衣裳凌乱,人是神情恍惚的,脸蛋眼角都泛着红,仿佛是委委屈屈,可又带着一点病态的鲜艳。
金光耀很得意,凑到他跟前低声笑问道:「幼棠,这回可美死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