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笛长鸣,脚下震动,是火车要开了。
虞幼棠面对着窗外渐渐移动起来的景致,一口一口的喝酒。酒精暖化了他了的血液,而他也就在这一派小小的火热中开始了思索。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虞幼棠手无缚鸡之力,不得不多存几分心思。
在火车开动的三十分钟后,盛国纲闲闲的敲响了包厢房门。小随从开门一看是他,就陪笑轻声道:「是您先生啊?」
盛国纲本来酝酿了一肚皮的欢声笑语,没想到劈面迎出来的却是一声蚊子叫,就不由自主的也噤了声:「我……我来看看虞先生。」
小随从堵着门并不放行,且用耳语般的音量告诉他:「我们大爷刚睡啦。」
盛国纲低头忖度了两秒钟,而后忽然伸手,缓慢而坚决的把小随从向一旁拨去:「没关系,我就是来看看他。」
小随从没见过这么自作主张的客人。怔怔的让开了一大步,他刚要开口阻拦,可盛国纲已经侧身从他面前挤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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