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才知道,事实上,那朵梅花,是陶妈妈为了不让他被陶爸爸揍,熬了一夜才补好。那上面的洞,是他七岁的时候,和小一岁的表弟糖糖在屋里玩儿爆竹烧出来的。因为这个,他还被陶妈妈训了一顿。
陶夏看着那朵梅花,不由得怔仲了起来。
小夏,醒了没?屋外传来敲门声和陶妈妈的问话。
陶夏朝屋外看去,一个少妇端着水杯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眉眼间挡不住的美丽,和躺在床上的陶夏依稀有几分相似,无形中说明了来人的身份。
几乎是在看见来人的瞬间,眼泪便涌上了陶夏的眼眶,哽咽着叫到:妈压得低低的声音像是怕惊扰了来人一般,生怕自己声调大了些,就会让来人消失不见。
这一刻,陶夏打从心里感激着那不知名的人,感谢他让自己再一次见到了母亲,即便这只是一个梦,他也心满意足了。
天知道,自打末世开始,他参加了血色佣兵团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母亲,哪怕是在梦里,也只剩下一片血红。
陶妈妈被陶夏这摸不着头脑的举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