壕沟上非常大,非常宽,壕沟上的桥是连着边界区和山脚的唯一通道。
平常大家都走习惯了,把这桥当成普通的路一样对待,平常去山脚找野菜找干柴都走这里。
廖区长转头看过去,一个哭得歇斯底里的中年妇女愤恨的看向他,声音如地狱里的厉鬼,“我儿子,我的阿白还在山脚那边没有回来,不能拆了桥!不能拆了!”
还奋力的挣脱她身后男人的钳制要冲过来,可惜身后的男人力气很大,她怎么都挣不脱。转身对那男人又打又挠,声音啼血,“阿大,阿白是你弟弟,我们去救他,那可是你的亲弟弟!我们要救他……”
廖区长闭了闭眼睛,都是一片慈母心肠,可他不能拿整个区的人来换。对停下手上动作的人示意继续拆。
慕妈妈晕了过去,慕大咬牙看着,浑身僵硬,好像又回到了听到父亲没了的消息一样,呼出的气息都是颤抖的。
廖区长让人把桥收了起来,难受站在原地。
廖区长身边站着他的伴侣,萨姆星人乌斯卡,他一动不动看向远方,突然神情严峻起来,“有大量的野兽来了!”
廖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