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本：看看你可以么？

平静平：你不怕看了我躁动么？我比以前更帅了。

孤本：我很久没躁动了，心已经老了，动不起来了。以前一天几次，现在几天才一次。

项平发送视频。当两个人出现在对方屏幕上时很难说清那种奇妙的感觉，笑起来都感觉比平时更灿烂。

平静平：你老了不少，没有以前有活力了，但魅力不减。

孤本：一个人老的快，要是能跟你在一起我会永葆青春。

平静平：要是能跟你在一起我能笑口常开。

他们都笑得很开心。

孤本：真想去东北看你。

孤本的笑凝固了，目光凝视屏幕，此刻他像一张照片。

平静平：好啊。呵呵。

两个人变化的笑让他们不想再继续认真下去。担心认真会从旅旧辙。

孤本：你不会给我，就像你见过的几个都没得到你一样，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