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楠家正前方五百米便是松花江的江边。从被原木覆盖的堤坝可以看得出来林业局不缺木头。黄色油漆延伸很长。寒风和凄凉让这里变得格外安静。向平在一处九十度角的围栏处站着,看着被封冻的滚滚江水,很多地方还可以看到冰面。冰面上有蜿蜒不矩的车到。风并不大,相平的脸已经被冻木,脸上的三八线显得很深。呼出的白雾让帽檐儿挂上一层冰霜。耳机里放着忧伤的音乐,和悲凉的环境结合在一起,再加上前一晚醉酒的缘故,心里空空的,不痛苦,也不悲伤。手即使插在兜里也已经被冻木,硬硬的,一点也不听使唤。qq并没什么人关心他,都在忙着过年和感受孤独。翻看电话本,看看那些曾经无话不谈,现在正逐渐疏远的朋友们。醉生梦死小酒桌的当年,曾咆哮的义气和坚定的誓言早已经被时间腐蚀,变得模糊。现在想想那时的悲欢多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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