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自己见到自己孤零零落灰了的骨灰坛时的心情。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了,屋里开着灯,安安坐在等下看书,我换鞋子,说:“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
“晚上玩电脑对眼睛也不好,你不是每天熬夜熬的很快乐。”
我一噎,也是,没啥立场说别人,我闭嘴,对着嘴巴做了个拉练拉上的动作。
安安倒也没继续看,合上书,放到旁边的小茶几上,拿出手机翻看,然后对我说:“明天和程维他们去喝酒,你去吗?”
“去哪里啊?”
“市中心的一家酒吧,我和程维都有股份在里面,最近改头换面翻修了一次,去给老板捧捧场。”
我最喜欢热闹,安安问我,我当然要应下:“好啊好啊,都有谁啊?”
“一些朋友,还有程维公司里的员工。”
程维公司的员工,那可都不是普通的员工,那酒吧老板面子还挺大:“肯定很热闹,有没有什么好戏看?”
“你去吃就行了,想看什么戏?”
“比如说潜规则啊啥啥的。”
“脑子里整天不知道想些什么,戏没有,唱歌的倒有几个唱得不错,到时候你可以听听。”
有吃的,还可以听歌,成人这么久,终于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