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得是,不过先帝后来百般忍让,却也不曾如意,皆因那人心有他念……”
“并不尽然,人非草木,若真个用心,便是冰雕木人也能令其动情,先帝空言心爱,实则霸强占欲,那人又是宁为玉碎,怎堪巧取豪夺?”
萧离说着便折回青玉苑,曲同忙命人往前头布茶点,却被皇上止住,且斥退旁人,只命曲同随行。
树荫下,秦夕握着钓杆打瞌睡,忽听小金子低呼,“公子醒醒,对面水廊上来人了,好像是皇上!”
“知道来人了你就小声些,咱是来偷鱼,话说你钓到没有?”
“奴才钓到两只了,可是公子有听到奴才说的吗?皇上来了,咱不能视而不见,那是不敬之罪。”
“我一只都没钓到,为什么呢?”秦夕懒懒发问。
小金子急了一下,但仍按捺答话,“公子一直在瞌睡,杆动了也没跟着动一下,鱼都滑钩了,自然钓不到,但是皇上来了,公子真的不动一下吗?”
秦夕笑,“我知道你的小心思,无非没耐心了才胡说什么皇上来了,但是没用的,好好钓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