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像对待原尚鹰那样对我吗?
应该不会,因为林不回有的是层出不穷的翻新花样,既有新鲜招数,当然不必囿于旧把戏。想到这里,我也艰难地朝他笑了笑。
“爱卿既已点出朕身无长物,那事情就很清楚了。”我慢吞吞道,“自然是……以身相许啊。”
林不回骤然抽走了我后脑勺上的手掌。
跪在地上再被迫后拗的姿势本就非常痛苦,此刻终于失去反向压迫,我腰背顺势前弹,一时忘了自己已不能用手来保持平衡,就此直直朝前仆倒。整个脸正面着地,磕得鼻内鲜血长流。
林不回似乎是站了起来,他伸出脚,由侧面轻轻一踢,将我翻转为正面朝上。我满脸是血,张开口以嘴呼吸,余光瞥见他弯腰,自靴内抽出把寒光四射的锋刃匕首来。
我奇怪地眯了眯眼。如果林不回真的想要我的命,本不用亲自动手的。
一望而知能吹毛断发的匕首轻柔探进我领口内,与颈部皮肤紧密相贴,金属的冰凉,将大片细密的鸡皮疙瘩激得暴突出来。。
我深吸了口气,琢磨是否需要说几句遗言给林不回听,匕首便果断利落地向下游移起来,所过之处,衣料、束带、亵裤迎刃而裂,翻成一叠齐整但材质不一的碎布。有风顺着裂缝拂上我暴露的肌肤,寒毛立了起来。
林不回随手将匕首向背后一抛。
他在我身旁跪下,将经纬已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