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脸色也凉了下来,不过想了想后,还是笑着道:“铁哥怕什么呢,这车的玻璃都是防弹的,那豹子再厉害,还能厉害过子弹不成,你就放心开吧,再说,之前你在车里跟我要东西时,我看那个姓张的男的眼睛睁开了,说不定话就让他听到了,若是真的听到了,我们再留在这里也未必最安全,难保东西不会被觊觎,如果东西让他们夺了,那我们不是白忙一场?而且那几个人手里还有枪,要是抢了东西再杀人灭口怎么办呢,这些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李铁一想到萧美琴之前想勾搭驾驶副座的那个小白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加上萧美琴的枕边风一吹,刚刚软下去的雄风又挺了起来,看了眼车外那几人人也不知道在忙活啥,要说有丧尸,他也不是没担心过,可是这都十多分钟过去了,连丧尸半个影子都没见到,大半夜的这几个人连觉都不睡,在外面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心下一狠,索性就夺了他们的车。 再被萧美琴一鼓励,李铁撑着椅背就翻到了驾驶座前,然后飞速的启动车子,趁刘海几人反应不及便向b市路的方向急驰而去。
刘海本来钉完了钉子,准备帮张书鹤打下手,结果一转身就听到车子发动声,意识到什么跑过去时就被车尾喷了一嘴沙,不由的大声骂道:“不好了,咱们的车那两个混蛋给开走了……”
魏老头正在收拾报亭,张书鹤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脸色不太好,让他弄的红线也与以前以老楼时的红线一样,魏老头虽然没问原因,但心里不糊涂,书鹤这么做肯定有这么做的道理,即使他不说话,身上的紧张气氛也感染了周围人,也没用他吩咐,魏老头转身也就收拾了起来,这时听到刘海说车被开走了,刚才也传来车的引擎声,从书亭里出来时,果然车没了。
刘海气得直挥拳头,而魏老头看向张书鹤时,见张书鹤仍然在折纸放符,丝毫没受影响,他不受影响不代表别人也不受影响,刘海差点没把路边的一棵枯黄的老树给打断了,现在几人就剩下刚才那一辆车,被人开走了就代表剩下的跑他们要用脚走,百八十里路要走到猴年马月,安全也是个大问题。
正哭丧着脸,后悔的想怎么就那么信任那两个人,早知道他就留在车上看车了,结果张书鹤却是开口让刘海把地里埋符的坑给填上。
刘海不由道:“张哥,我们的车都让人开跑了……”
张书鹤在书亭前里外布了三道七星阵法,虽然是寒天,但是鼻尖已是密密的一层汗,闻言眉头一竖抬眼扫了他一眼,“车没了就没了,难道你连命都不想要了?”
刘海不由的憋了气,不吱声了,扒了块树皮就把坑外的土划拉进去然后踩严实了,三个七星阵已由远到近布好,张书鹤起身接过魏老头递来的红线开始在铁皮房外的钉子上绕了起来,绕了两下才冷声道:“放心,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他们是怎么把车开走了,一会儿还怎么还回来……”
刘海却是用力拍了两下土,极为不信,有车傻子才会回来。 接着几人都不言语,开始干起活来,埋完了土后,在三米远外张书鹤让刘海用砍刀划了个十五万厘米深左右的小沟,然后将兑了水的朱砂糯米撒在沟里。
正撒了一小半,黑夜不远的路上传来了一片如白蚁啃树,老鼠磨骨的脚步声,刘海回头一看,就算他见过大场面,也不由的手里朱砂一抖,我的娘啊,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多丧尸,密密麻麻的一片,尤其在晚上,显得异常恐怖,这么多的丧尸,那张哥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正常人都是要赶快跑路的吧……
结果耳边突然听到张书鹤一声大吼,“看什么?快撒朱砂!” 刘海一瞬间全身是汗,手里握紧了装朱砂水桨的盆,另一只手拿得是装糯米的瓢,急忙手脚僵硬的撒了起来,有一些手抖都撒在了沟边上。
边撒边时不时的看着向他们走过来的丧尸潮,这亏得几个人见多了丧尸,倒不至吓傻了,换成普通人早就已经手软脚软坐地等死了,丧尸潮并不是他们平时路上遇到的小打小闹散乱的几个丧尸,或是一小群的丧尸,之所以称为潮,是因为数量已经远远超出了群,只看着那一片黑压压的身影,就能给人带来极度死亡的心理压力。
不敢看,看到就会崩溃,刘海边撒着手里的糯米边看着丧尸潮过来的地方,口里却是大声道:“张哥,它们已经往这边过来了,怎么办啊……”
“张哥,还有几十米……” 过了一会又带着哭音道:“张哥,它,就剩下十几米了,它们就要过来了……”
张书鹤此时正在铁皮房上缠红线,上下交错要缠三道红线,中间不能折不能断,每根红线里都聚有他的法力,此时正在缠最后一道关键之处,听到刘海的声音,忍得眼皮发紧,不由开口道了句:“闭嘴!”
言罢手中却丝毫不敢减速,将最后一道红线缠上钉上。 随后看向后面涌过来的丧尸,再见刘海的糯米朱砂还没有撒完,不由看向从铁皮房走出来的魏老头,及他抱着的妞妞,瞥了一眼后,顿时说了一句话:“妞妞,想爷爷吗?”
妞妞嘴里正含了块桔子糖,听到想爷爷三个字,小眼睛刷的就红了,紧紧抱住了魏老头的胳膊,随后张书鹤盯着她道:“想不想保护爷爷?” “想的话,就把这里想象成粮库,三米的范围内,不许任何陌生人靠近。”
“你能做到的话,你的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