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扬冷笑一声:“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当初国庆假的时候,你为什么对我翻脸?还不是因为我以前的身份。现在倒好,我金盆洗手了,你却劝我当贼。”
余婷一听,顿觉一阵委屈,哭道:“我不是已经遭到报应了吗?”
孟思扬忙擦了擦她的眼泪,轻声说:“好了,别说那么多了。这么说吧,就算我能点石成金,现在变出一笔钱来,有用吗?你敢一次性去给你爸还债吗?他还的可不是某人的债,而是国家的罚款。一次性忽然交这么多罚款,警方不会怀疑你爸会不会第二次犯罪,拆东墙补西墙吗?稍微一查,就查到我头上了,然后这笔钱没收不说,我肯定又得进去一次。而且,上次我下手是为了救治失明少女,就算报道出去,舆论也会倒向我,所以警察只关了我一个星期。这次我是为了私事,可就没那么高尚了,我马上满十六岁了,盗窃罪已经可以判刑了。”
余婷说:“当然可以不用一次交上。只要把这笔钱给我妈,就等于吃了定心丸,也不用那么拮据了,我也有理由反驳我妈离婚了,这是关键。”
孟思扬说:“可你让我上哪儿下手?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