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郁,”门开了,傅航走进来,端着香气四溢的粥,“你一天没吃东西,来喝点粥。”
齐抒郁什么都记起来了,那种把他最黑暗肮脏的心脏剖出来暴露在烈日下的感觉给他带来强烈的羞耻感,他最不想的就是有朝一日被傅航发现他吸毒,可就在不久的刚才,他功亏一篑。
“别老动受伤的那只手,本来手心就不容易好。”傅航放下粥,轻轻掰开他的手,“我扶你起来。”
齐抒郁硬撑着自己坐起来,现在的他状况非常不好,脸苍白中还透着青,颓唐至极。
“成叔呢,叫他来。”齐抒郁漠然道。
傅航知道他素来骄傲,怕是之前的事情叫他心里存了芥蒂,于是好声好气哄他:“成叔在哄小孩呢,一时半会来不了。从今天开始我照顾你,你放心,我绝不会对你有什么偏见,咱们俩的感情还像当初一样。你要是气我打你那一巴掌,等你好了,我不还手让你打个够好不好?”
齐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