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女儿吗?”余喜怒道,“注意一点就好了,哪里能完全不过夫夫生活,要这样,谁还敢要小孩。”
“抱歉啊,我对你经常抽风性的精虫上脑完全不敢相信呢。”梁若谷说。“还是以绝后患的好。”
“那你自己偶尔也会有需要吧。”余喜换个角度说服他。
“等我有需要的时我们可以去开房,或者在公司里的休息室做,反正在余乐童在的地方,就不能做。”梁若谷说。
“你这是逼我把余乐童送我妈那去吗?”余喜说。
“你敢。”梁若谷喝道。
“你看我敢不敢。”余喜恶从心起,扛起梁若谷就往床上扔,今天没带领带,干脆扯了台灯线,七绕八绕的把他绑在床靠上,再用枕巾塞在他嘴里,自己压制的坐在他大腿上。
“啧啧,这个样子真漂亮,都有点把持不住了。”余喜流氓兮兮的调笑道。
梁若谷眼睛都要喷火了。
偏偏这时余庆在外头说。“哥,我带童童和乐乐出去玩去了。”今天早上就看见余喜眼睛发绿了,作为弟弟当然要知情识趣。
余喜冲梁若谷笑的荡漾,大声朝门外说,“玩久点再回来,最好晚上再回来。”
梁若谷踢腿蹬他。
“口桀桀,叫破喉咙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