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毫不客气的关门声。
大堂里,梁若谷抱着余乐童亲亲,“宝贝乖,等叔叔来了,再一会我们就回家了。”
“爸爸,我一点也不喜欢哥哥。”余乐童哽咽道。
“嗯,反正我们碰到的机会也不多对不对。”梁若谷说,“我们童童有大将之风,就原谅他了好不好?”
余乐童摇摇头。她才不要原谅呢,qaq,他抢我的勺子,抢我的杯子,呜呜——
“梁特助。”余庆一进大厅就看到梁若谷抱着一个小女孩,赶紧打招呼道,“这么巧,你也在这,这是你女儿吗?”
“是我女儿。”梁若谷有点愣,不为别的,“你抱着的是你儿子吗?”
“对啊,是我儿子,叫余可乐,今年三岁了。”余庆转身展示一下余可乐,“在车上困了,现在还没清醒呢。”
梁若谷哑口无言,余乐童听到有小朋友,也伸头来看。
“你女儿几岁了?”余庆问。
“两岁。”梁若谷说。
“哎呀,那是妹妹呀。”余庆颠颠肩膀上的余可乐,“儿子,快点醒醒,这有个漂亮妹妹。”
余可乐揉着眼睛直起身,困惑的看看余庆,又看眼前抱着一个女孩的叔叔。
“爹地,我喜欢这个哥哥。”余乐童突然对梁若谷说。
梁若谷号称精明的脑袋完全停机,他设想过无数可能,可是余庆带着一个儿子出现这种选项还是太过猎奇,完全不在考虑范围里。而且现在他有着非常不好的直觉,因为包厢里还有一个定时炸弹。
里面还有一个余庆的儿子。
什么时候儿子大跌价,买一送一吗?
包厢里,余喜给外婆倒茶,“你不该把他带来的。”说的是正在伺候一个三岁小孩吃点心的余李芬芳女士。
“怎么不该?”余李芬芳嗔道,“可怜这孩子第一次见他父亲呢。”
“他一直在郭家带着,今天这个时候带来确实不太合适,他还抢童童的东西呢?”外婆开口说。
“就是在郭家养着,所以我们才多要把他接过来培养感情,要不怎么会跟我们亲,好歹是姓余的孙子。”余李芬芳说,“他才多大,这么大的孩子正是顽皮的时候,要我说,大卫,你也不能和梁若谷带着童童,两个男人养一个小女孩算怎么回事。要不就给我们带。”
“别说了。”余中丞连忙阻止说,余喜的脸色没变,眼神却是很不耐烦了。余中丞也有点叹气,不知道是不是到更年期了,余李芬芳女士说话做事越来越离谱了。
“奶奶,我想吃大龙虾。”余承继拉拉余李芬芳的袖子说。
“好,奶奶给你弄大龙虾吃。”余李芬芳摸摸他的头说,“服务员,先来一客大龙虾。”
已经没有人想要去说点什么了。
这时门被推开,余庆的声音传来,“呀,你跟我一间包厢呀,还没有跟我哥哥分开,那这个小孩就是我哥哥的女儿咯。”
梁若谷仿佛游历在天边的呵呵回笑声。
“爸爸,我要和哥哥一起坐。”这是余乐童的声音。
“爸爸,妹妹的名字也有一个乐,是不是和我一样啊?”一个陌生的男童声。
包厢里的人全部看向门口,梁若谷走在余庆后面,余庆抱着一个小男孩走在前面,看着大家都望向他,让余可乐朝屋里的人招手。
“surpr,这是我的儿子—余可乐。”余庆笑着说。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余李芬芳手上的杯子没拿稳,撒了一地,“那个是你儿子,这个是谁?”
☆、狗血(一)
余庆愣,随即笑着反问道,“他跟着你来的,我怎么知道?”余庆上下打量一番,“总不会我不在这段时间里,妈妈你又给我添了个小弟弟吧。”
“小庆。”这是外婆开口制止了余庆的口无遮拦,这孩子在亲人面前一紧张或者想活跃气氛就会不受控制的乱讲话,小时候可没少被他妈罚过站。“快过来给外婆看看,在外面吃苦了没。”外婆和睦的说,到底还是舍不得多加责备。
“乐乐,喊太婆。”余庆抱着可乐就想过去,这时突生变故,余庆被从后头来的力量狠推了一把,差点撞到桌椅上,危急之下,余庆怕撞到怀里的余可乐,往外一个踉跄,避开了桌椅。
“你这个杀千刀的丧天良——”一个高八度的尖利女声骂道。
屋里的人都还没回过神来,来人又一把抓住余庆的头发往外面拖,边拖还伸手挠他,余庆护着余可乐,被狠挠了几下,“痛,痛,痛,哪里来的疯子!”
这时余喜立马站起来跑过来,伸手去抓来人的手。“放手,你跑这来撒什么疯?”
“你助纣为虐,狼心狗肺,你们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只会用权势压人,你以为这世界没有公道了吗?举头三尺有神明,老天爷都看在眼里呢。”陶丽音此刻丝毫没有平常的优雅,炮轰完余喜后她抓住余庆的头发说,“你还是一个男人吗?你在结婚现场逃婚,想过我可怜女儿没有,可怜我的女儿,这四年来就没睡过一次好觉,可怜她还冒着生命危险给你生孩子,你一走就是四年,扔下她和孩子不管不问,你还是人吗?”
余庆早就在眼睛余光瞄到同样被疯女人推到一边的梁若谷,迅速把余可乐扔过去让他抱一会。等余喜过来的时候,也把抱着两个孩子的梁若谷往身后推。余庆反向伸手去抓陶丽音的手,“你是神经病吗?我都不认识你,你女儿是哪个?”在余喜的帮助下,余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