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点头,“一切信息我都发在你手机上了。一路顺风。”
“合作这么多次,你放心吧,回见。”王哥招一招手,上车启动,开走了。
余庆没有时间看着远去的车发呆,这会子会场该发现他不在了,时间很紧迫。余庆顺着马路一直往前走,四周荒凉无人,走了两百米拐弯再进去一百米,幸好那个小商店还在营业,粗糙的水泥壁上用粉笔写着摩托送客,余庆坐一个摩的到最近的地铁站,买了进城的票。
与此同时,“余庆呢?你见着余庆吗?”
“新郎官呢,仪式都要开始了,新郎官怎么还没到位。”婚礼控场几乎要发狂,这种类似电影情节的逃婚前奏让他有想哭的冲动。这可是一个大单,如果新郎逃婚,这尾款是付还是不付啊。
“大卫,怎么回事,仪式不是该开始了吗?”余李芬芳抬起手看手腕,细致奢华的钻表上已经过了预定的仪式时间,余李芬芳皱起眉问坐在身边的大儿子。
余喜扫视四周一圈,敏锐的发现会场边围有工作人员在找人而引起的小股骚动,余喜拿出手机准备召唤他的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