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硕伸手搓搓他脑袋,摇摇头笑他。从嘴中吐出叼着的那根野草,才云淡风轻继续道:“我算是明白了,秦昭翼为什么非要把人杖毙在他面前,还不是气他那副窝囊样?”
“累了吗?”看走了不少路,汪硕停止叙述,扭头体贴问他。
“不累。”他武功早已恢复五成,这么点路,算不得什么。
“嗯。”汪硕点头,但还是放缓了步子,微呵一声才道:“所以说,不存在他能不能做到,而是他敢不敢这么去做。”
待再走几步,田埂边上有条细细的溪流穿梭而过,汪硕拉着他蹲下,把他双手按进水里,替他洗了洗,白魄任由他搓洗自己双手,待他不注意时,突然用双手舀起水泼向他。
汪硕也不生气,自己站起身擦干净脸上的水珠。
白魄在边上嘻嘻的笑。
汪硕自顾自往前走,白魄跟上去,落后他半步,手从野草上拂过。
“虽说他这次是被利用,但好歹也是起了依靠某些权势保存自己的想法,否则乱安的名又岂能落到他头上去?这便是错。而他最大的过错还是误判了局势,他现今真正需要依靠的是孤,其实不管今日坐到这个位置上的是我还是秦昭翼,他该依靠的就只能是他的皇兄,没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