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型都比较粗狂,更多的时候你只能靠衣服去分辨他们的性别,加之高大,肤色黝黑,年纪也会比实际年龄大,被这么一比较,灰自然就被他们划分到了“未成年”这一块,虽然他无数次的强调过了自己的性别,这里的人还是不由自主的把他当成了小姑娘来对待,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被一群人“母性”泛滥,总好过人“虎视眈眈”。
在将卡琳大婶的药材全部运到村口的车上时,太阳半张脸也沉到海面下去了,平时这个时候他已经回去,卡琳大婶在他临走之前塞了一束花给他,这束花花骨朵并不大,叶片很小很多,花叶呈淡淡的黄色,名字叫做镇灵草,村里的人大多数用他来麻醉和止痛。
如果是要感谢别人的话并不会送这样的花,因为这花还有另一个用途——治疗交-合后的红肿。
“看你走路挺难受的,以后用这个泡水冲一下就好了,不过不要多用,用多了还是有毒的。”卡林大妈说的一脸坦然并没有注意到对面年轻人的别扭,在这么个封闭的小镇,某些事情开放的程度也让人无法直视。
灰原本将花还回去的手因为这最后一句话收了回来,道了声谢并抱着花离开了。这个时间点正是在外劳碌的人返家的时间,安静的街道也因而热闹而喧嚣起来,他平时回家的时候都踩在点前,就是为了避开那些“虎视眈眈”的眼神。
一头银发加上奶白色的肤色,在这里总是无比显眼的存在,即便他抵着脑袋行色匆匆也没法隔开那些探寻而灼-热的视线,那些怀着欲-念的目光坦荡荡到让人无所遁形,像一只粗-鲁的手恨不得当街就扒-光了你的衣裳。
灰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到了掌灯时分,窗户那里没有烛光,库洛洛这个点竟然没有回来,他跨进屋子随便吃了一点东西正打算将那束淡黄色的花找个地方装起来的时候听到了门口的篱笆被人推开的声音,库洛洛回来了。
跨进门的男人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色长袍,肩上是斗篷式的披肩,衣服滚边和腰部用金色的线条点缀,整体看着圣洁又大气,这是这里教会工作者的打扮,当然,只有教会干部才会穿得上带有金丝滚边的衣服,这代表身份和地位。
库洛洛能穿上这么一身衣服除了会忽悠有做神棍的天赋外,最主要的是他会弹教会里那个花重金买来的却找不到人弹三角钢琴,对于这个封闭落后的地方来说,能让那个玩意发出如此美妙动听的声音简直就像神迹一样不可思议。
库洛洛目光扫到桌子上那一束花并未做太多的停留,看起来并不太感兴趣,见到这种反应,灰暗暗松了一口气,库洛洛走近,在他面前张开五指,手心放了一颗塑料纸包的糖果,这种在外面的世界十分平常的东西在这里却是无比罕见的,灰挑了挑眉,就见库洛洛拨开那层纸,将半透明、糖衣都有融化的糖果放进了他嘴里,橘子的香甜味立刻在舌尖蔓延开。
“好吃吗?”库洛洛凑近灰问,呼吸轻飘飘的打在灰鼻翼上,清亮的目光带着询问,又带着一点点渴望得到奖赏的孩童般的天真。
这个男人总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和他本质南辕北辙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丝毫伪装的痕迹,就好像他天生就是如此,坦澈而明朗,双目中美好的希冀让看到的人恨不得把他想要的都给他,就像当年这个男人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问他能不能把人作为收藏品时一样。
灰刚想避开他的呼吸,下巴就被捏住了,库洛洛的手指还带着晚风吹拂过的淡淡凉意,按在肌肤上温度让人很舒服。
灰点了点头作为回答。
明明看起来十分敷衍,库洛洛却很开心,眼角漾十分愉悦的弧度,抬起他的下巴就这样吻了下来,温柔缱-卷的吻,没有丝毫胁迫的压制,就这么淡淡的、不依不饶的,直到舌-尖钻-进他的嘴里。这一次灰没有反抗他,糖果甜蜜的芬芳很快就弥漫在了两人的唇齿间,将甜蜜的汁-液吸-允干净后库洛洛终于放开灰,然后留恋的咬了咬灰的下唇和下巴,直到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映出淡淡的牙印才罢手。
灰被他按在怀里,呼吸有些急促,刘海下的目光却无比清明,银灰色的眼瞳深处倒映着那些淡黄色的花儿,看它们在窗口吹来的晚风中轻轻的摇曳起来,冰冷的笑意很慢蔓延了眼角。
接下来几天因为要准备一个大型的庆祝活动,库洛洛一天比一天忙,灰也不再到处跑了,他大多的时候都跟在卡琳大婶身后,学习怎么把草药制成人们需要的各种样子,因为三月一次的外贸活动很快到来,卡琳大婶因为多了个帮手也很高心。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月底的时候这里的村民终于迎来了他们一年一次的祭祀活动,祭祀神明阿贝尔,祈求幸福和幸运。
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挑选出镇子里最年轻漂亮的人担任“神使”将祭品供奉给阿贝尔,所谓的祭品就是从这里每个人身上挤出来的三滴精血,无论男女老幼,而神使要做的就是把鲜血倒在神明阿贝尔面前的祈福池里。
这本来不关他们这些外来者什么事,但是因为库洛洛特别殷勤和投入这些人已经把他们当成了自己人,那件祭祀时要给神使穿的衣服就被库洛洛递给了灰。
灰打算无视的时候,库洛洛却给他抛出了一个诱饵:“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在灰终于看向他的时候,库洛洛笑着道,“彩色卵是咖格兽的蛋,这种念兽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