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翌点着烟捂着太阳穴说:“这部片子的名字叫《g》,翻译过来就是注视我,很直白,就是要让人无时无刻注视着这部电影。无论你做什么,到最后都会只想着这部片子,而结果就是你就只为这部片子而活着。但是又有什么东西是需要注视的?这些毫无意义的镜头到底代表着什么?肯定有他的理由在里面。”
我不解地摇头,白翌掐灭烟头说:“再去一次医院。”
我同意他的看法,我说:“没错,得问问他第一个找到的到底是什么。”
医院内,六子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周围的护工忙来忙去,但是六子依然毫无反应,任凭她们给他打点滴抽血什么的,回想过去他有多少害怕打针,现在的样子就像只是一张六子的皮似地。我们来到他的面前,但是他已经根本认不出我们,医生建议我们把他转入精神科,但是应为医药费和床铺问题暂时无法转房。我坐在他的面前,无论是打响指还是挥手,他都没有反应。
白翌对我说:“你干脆和他说那电影,或许有效果。”
我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菊花……”
没想到六子真的有反应了,他愣愣地转过脑袋看着我,机械地重复了一句:“菊花……”
我吐槽之心再一次发作,我自言自语地干笑着说:“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