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陷害我,以后我再也理你了。”
青蛇讪讪,摇晃着头走了,却也没给空见一个清白,那四人看着空见道:“跟我们去戒律堂。”
空见道:“去就去,没错我怕甚。”他负气而去,青蛇呆呆看着五人离去,摇头晃脑的又游走起来,他没想到,就玩笑的一句话,差点要了空见的小命。
空见随着四人去见道衍,那四人抢先把事情说了一遍,虽没有夸大其辞,但是着重说了空见将青蛇开罪了。道衍一句也没问空见,就罚他去了思过崖面壁。
空见辩解道:“只听他们一面之词,为何不听我说。”
道衍沉着脸道:“四位师兄还诬陷你不成,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撒谎,长大了可如何是好,乖乖的去思过崖面壁一月。”
空见也不再辩解,一脸愤怒的去了思过崖,他并不是怕去思过崖,那里已经算是他的地盘了,可是他依然愤怒,因为他被冤枉了。那四人送他到了三千小界后,依旧上了回生池。
空见一人坐在三千小界里生气,明明是他们有错,为何道衍也要怪他,为何没人听他说一句话,气着气着就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有人在悄悄的说话:“这里便是思过崖了吗?那回生池真的就在上边?”
“就在上边,有青蛇看守,听说寺里又加派了四个和尚,咱们要小心。”
“好,你引开那青蛇,我对付那四个和尚,让白毛去灌水。”
“好,不知那碧水珠找回来了没有,若是在也一并拿走。”
“嗯,好。”
空见听到这里,睁开了眼,在他前面的岩石后又两个人影正悄悄的往崖上走。他想着若是自己叫出来,那人会怎样,想了想还是保持缄默的好。
那二人显然是熟悉路径的,这让空见吃惊,因这就日峰上极少出现除梵音寺和三清观之外的人,更遑论别的门派。
他断定这两人中有一个是梵净山上的人,不是三清观的就是梵音寺的。待他凝目细看了,方看清那人竟是光头,由此断定,那人是本寺中人。他想是不是给青蛇透个信,又想白日里他诬陷自己,心里生气,索性不管,蜷缩在一个佛像下偷偷看着。
世上有许多事不是你不管就能躲的过的,就如空见,他满心的不管了,可是那二人似乎不愿意,所以当他们摸到了空见所在的佛像前,看到了蜷缩在那里的小和尚,便起了杀机。
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空见听见了他们的谈话,事实上空见确实听见了。
于是一道飞刃就向装睡的空见袭来,空见飞身而起,飞刃落空。那二人对视一眼,均在自己的眼里看出了惊骇。两人只为迅速杀了他,也不讲什么道义,一起把空见围在了当中,飞刃不停的向空见袭来,空见在飞刃里左突右闪,不时的还击一下,他只要拖住就好,白猿听见了就会过来。
那二人哪容他起这小心思,招招都是必杀技。
空见在二人的猛烈攻势下完败,手臂和大腿上各挨了一击,血瞬间涌出。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血本应是有血腥气的,可是此刻思过崖上充满了莲香,清香四溢,随着血出的多,味道就越大,血流在草上,那草疯狂的生长起来。那二人对视一眼,眼里满是狂喜:“生发之气。”
那光头低声道:“原以为碧水珠遗失,取些水也是好的,谁知竟有了意外之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另一人道:“赶紧收了他的血离开此地。”
那光头道:“先吸食些,新鲜的最好。”
空见默运了回春术,伤口在慢慢愈合,那二人已是忍不住,拉过了空见的胳膊便要吸食,空见已将墨锋唤出,直朝那人袭去。旁边的光头忙祭出兵刃阻挡,只听当的一声响,那人的兵刃已断做了两节,墨锋直朝二人刺去。空见借此机会运转飞行术朝崖下跳去。
那二人见空见跳下崖去,也跟着跳了下去。空见见那二人下来,不禁大惊,换乱见乱了分寸,念错了咒法,身子便如断线的风筝直直朝下坠去。
那二人的道行也非泛泛,飞身过去,一把捞起了空见,将他夹在了腋下,向崖上飞去。
待到了崖上看见崖顶的白猿与白虎,不禁大惊失色,险险将空见扔下崖去。原来三人打斗的时候,白猿和白虎已然听见,忙过来看,可是空见却在他们之前一步跳了崖。
那二人见白猿和白虎,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光头是梵音寺的人,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磕头如捣蒜道:“求二位前辈饶了小僧吧,小僧是受人蛊惑。”
那夹着空见之人一见光头倒戈,冷笑道:“软骨头,就这样还想成就大业?去死吧你。”他说着,手里弹出一个圆球向那和尚的头上击去,那白虎如何能让他杀了那僧人?一道光刀挡住圆球上,只听的啵的一声爆响,几人的眼前顿时烟雾弥漫。
白虎与白猿挥散了烟雾,再看那崖边,哪里还有空见与那人的人影?白猿跺脚恨声道:“这厮断的是狡猾,不知他将空见掳道哪里去了?”
白虎道:‘无事,七叶在。”
那人夹着空见一路向下,在半山腰上突然转道,朝思过崖里的大山而去,那大山里,无人进去过。
空见不禁发问:“你要带我去哪里?梵净山里的禁地谁也不敢去的”
那人嘿嘿笑道道:“哪也不去,就在这躲上几天,他们找不过来,我只食你的血肉,先替佛祖渡了你。”
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