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他,盯着那张照片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长按屏幕,保存下来。
口鸟:你吃醋啊?吃我的还是吃他的?
口鸟:醋泡姜!养生!
我受不了了。
厨子小姜:你是不是真有病?
厨子小姜:你放过我行不行。
口鸟:不行哦,你怎么可以c,ao了人家还不负责!
厨子小姜:我让你c,ao回来行了吧,大哥!
口鸟:咦,你不为你的翟律师守身如玉了吗?
厨子小姜:我放弃了。
口鸟:?!?!?!
厨子小姜:我说我放弃了!
厨子小姜:祝你们幸福。
口鸟:?!?!?!
口鸟: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口鸟:我们只是炮友而已啊!
我关机了。
我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看外面的天色一点一点亮起来,等到眼睛酸痛到睁不开的程度之后陷入睡眠。
我没能睡几个小时,因为有人一大早就冲进房间里,把我惊醒了。
一开始我以为是翟项英回来换衣服,撑开眼皮一看,飞鸣正站在床旁边看我。
“嗯?”我没反应过来。
“快起床,今天带你雨城深度一日游!”他把我被子掀了,吹了声口哨,“哇,晨勃呢!”
“去哪?”我渐渐找回一些神智,“不是,你怎么在这,翟项英呢?”
“他说他有事,上班去了。”飞鸣一边说一边开始扒我睡裤。
“那你怎么进来的?”我没防备,让他得逞了,下意识伸手保护自己的内裤,“c,ao,你干嘛啊?”
“你为什么睡觉还穿这么严实,不嫌勒得慌啊?”他使了个巧劲在我手腕上捏了一下,我觉得一酸,手上的力道就松了,他趁机一把扯下我的内裤。
我硬着的东西就弹了出来。
“我平常也……我`c,ao,你……”
我话说不下去了,因为飞鸣把我的j-i`巴含进了嘴里。
他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不相上下,虽然没有那么紧致,但胜在有一根灵活的舌头,他把我整根东西都舔了一遍,含着囊袋刻意发出情`色的吸`吮声。
他吃糖似的吮得津津有味,我抓着他卷发的手慢慢从往外拉变成了向内推,等他含进去的足够长的部分,我便开始扯着他的头发带着他吞吐。他牙齿藏得很完美,收着腮帮子,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时不时地蹭一下,爽到我忍不住骂脏话。
他一直在抬着眼睛瞟我,一眼一眼,目光像能把我剐出r_ou_下来吃到嘴里一样。
虽然他也确实在吃着我的r_ou_。
他渐渐找回了主动权,按着自己的步调给我口`交。他把我的j-i`巴舔得s-hi乎乎的,还有口水从他嘴角漏出来,落在我身上。我在他口中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等他给我深喉那两下,我感受着他喉口又软又紧的r_ou_裹上来,我一阵算账,按着他的脑袋狠狠c-h-a了两下,准备拔出来。
他倒是又让我出乎意料一次,他抱着我的屁股不让我往外撤,对着我的龟`头吸了一口,直接把我忍不住喷出来的j-i,ng`液吃进嘴里去了。
他下半张脸都是s-hi漉漉的,嘴唇泛着水光,看起来格外润。
他把我的j-i`巴吐出来,然后从床头抽了两张纸巾,当着我的面把我`液吐出来。
但他没吐完,咽了一小部分下去。
然后伸着舌头舔了下他的上嘴唇。
我怀疑他是不是什么吸人j-i,ng气的妖怪。
做都做完了,我已经懒得再问他到底想干嘛这件事,反正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我也不吃亏。
我去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能看出来他洗过脸了,额前的头发有点s-his-hi的贴在光洁的额头上。
“快!穿衣服!我们出去玩!”
我就拖着我通宵之后还被迫交货的残破之躯跟他出了门。
飞鸣带着我在外面浪了一天,主题餐厅吃了两家,偏僻的景点去了几个,他领的地方都有趣得恰到好处,尤其是傍晚去的一座庙宇,明明是在城市里却能辟出自己独有的一方傍水清静地来,梅花开得很有味道。
晚上吃完饭之后飞鸣带我去了一个不对外开放的登高台,一半的墙壁和屋顶都是透明的。里面摆着酒柜,沙发,躺椅,一张小几和一张大床,大概是他的私人地盘。
虽然在城市里看不到满天繁星,但也有几颗给面子的,对着人间闪来闪去。
我玩了一天挺累的,仰在躺椅上发了个带定位的朋友圈装逼。
飞鸣开了瓶酒。
一杯酒下肚,我开始有点昏昏沉沉的。
飞鸣问我:“你真放弃了?”
“嗯。”我点点头。
“为什么?”飞鸣皱着眉头,“我觉得你们俩挺有戏的啊。你都不知道翟项英昨天多凶,让我离你远点。”
我觉得可笑:“难道不是他喜欢你,吃醋,所以才这么警告你?”
“不可能,”飞鸣摇头,“我的第六感比女人准多了。再说了,要是这样他应该回去凶你吧。他对你发火了吗?”
“……没有,”我沉默了一下,“我对他发火了。”
飞鸣也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始大笑。
“牛`逼啊,姜余!”
“嗯,我也觉得我挺牛`逼的。”我有点无奈,也笑了笑。
“不过话又说回来,翟项英搞不好还真挺喜欢我的。”飞鸣说,“他昨天搞我搞得特别夸张,仿佛要把没做的都做回来一样。”
我又开始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