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大声说“这可是你说的啊何肃,我可没逼你,你请吧,我再找点儿吃的,饿死了,饿瘦了可怎么办。”
他走了,我把面包拿在手里,想着要不要再去拿一袋牛奶什么的,直觉总告诉我牛奶和面包是应该在一块儿吃的,也不知道是谁给我灌输的。
转了一个弯,我就看到了站在那儿的闻孟凉,他的脸上没有表情,看到我时僵硬着想扯出一个笑来,却因为没成功,而显得怪里怪气的。
我与他擦肩而过,他伸手要拉我的衣服,我淡淡地看他一眼,他便松开了手,眼睛一如往常亮晶晶的,就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我觉得别扭,快步走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他居然罕见的没睡,在书桌旁敲电脑,光倒映在脸上,趁的睫毛更长,在眼睑下投着一片阴影。
我捏捏他的肩膀,在他身边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来,他在看文章,我看了两眼,有点儿像心灵鸡汤那种,长篇大幅的文字,如同圣人一样的叙述。
他转过头凑过来,我吻住他的唇,舌尖微微探出去,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闻孟凉在我的生命中是一个很奇怪的存在,我可以和他做很亲密的事情,却察觉不到自己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