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冷笑一声,说离可以,先把财产分割清了。同时动用了娘家力量,老板公司生意毁了好几单,也扔了好多饵,就看老板怎么选择。
这头亲生女儿有那样的妈,绝不是简单角色,说分公司给出去了,好歹是历练,还是爸的,但总公司不行,爸不想给我,可以,我不像某些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抢着夺权,但爸还年轻,何必这么早退休?
一团乱麻。
林河已经加了不少的班,各方都要夺权,高管站队,公司一片混乱,就没人好好做事。
林河没动,很有各路神仙各显神通我自岿然不动的样子。
他向来信奉跟着老板走,自作聪明没有好果子吃。可问题是,老板还没表态,林河只好干好自己的事。
这会林河开得也不顺畅,以往活能干得漂漂亮亮,这次却有不少人提了各种有的没的意见,林河火了,桌子一拍,“都他妈搞清楚!公司让你们来是干活的!活干好了没?!”
一下静了。林河揉了揉眉心,继续。
结束已经快要6点,林河一个人坐在会议室发呆,老板却走了过来,拍了拍他,“辛苦了,走,陪我喝两杯。”
13-买醉
老板带了林河多年,早些年的确因为林河身份特殊想过分道扬镳,但后面林河解决得漂漂亮亮,就此作罢。
喊了两杯酒,老板先喝完了,又叫了一杯。
林河看出来了,这是来买醉的。
“小林,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林河一个激灵,看老板脸色,“我能有什么打算?怎么?老板不会打算赶我走人吧?”
老板轻轻摇头,“苦了你了。”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林河有些心惊,刚要说话,老板接了个电话,老丈人的,林河自觉回避。
这通电话时长很长,林河回去的时候,老板脸上满是挫败和无奈,抱着林河拍了好几下,嘶叫地情真意切,听得人唏嘘不已,林河心里叹口气,知道这酒是喝不下去了,感叹了下男人的劣根性,喊了人帮忙送老板回家。
林河带着一身酒气,赶着回去找宁润,宁润百无聊赖地刷手机,瘪着嘴看他,“你迟到了。”
“啊。”林河匆匆脱下大衣,套上围裙,“跟我来厨房。”
宁润生了会闷气,觉得自己不太受重视,跟着去了厨房,忍不住挑衅,“你说李定容喝醉了会暴力点?没有哎,他后面对我特别温柔。”
林河的手僵了一下,可有可无地点了头,“洗手。”
“真的,他手劲一开始好大,你看我的腰,”宁润撩起宽大的居家服,青色的手印的确很吓人,林河扫了一眼,宁润得意洋洋,“后来我哭了,他就亲我,动作特别温柔,你看,我身上全是印子。”宁润拉开了衣服领子,身上全是草莓印子。
林河心里一窒,一口气闷着喘不上来,缓了半天,脸色冷了下来,宁润偷偷吐了吐舌头,一副不好意思我说实话了你别生气。
“你听好了,你要是再这副样子,上赶着挨c,ao就想着争宠上不得台面的贱`货样,我还是不要让你参加周末的宴会了。”林河难得刻薄了一把,一口气终于畅快了。
宁润气得脸通红,却在听到最后一句瞪大眼睛,“宴会?什么宴会?”
“李定容定期和朋友聚会,你可以理解为他的圈子。现在,如果你想去的话,就老老实实按我说的做。”
14-保姆
林河是这样打算的,在宁润和李定容都在的时候,装作不经意提到聚会,自己走人,让宁润献宝做一道菜给李定容,求他带他去。
这道菜是李定容偶尔吃到提到好吃的,林河却记在心里,一直没机会给李定容做,干脆教给宁润。
如果李定容问起这道菜宁润怎么知道的,宁润要是这都圆不了,还是趁早找个别人调教吧。
如果李定容主动打电话来提这事,林河就顺势答应;李定容要是孬的连电话都不打给他,那他就不是李定容了。
宁润被这么一通吓唬,终于老实了,但没学多久,就喊累,“这也太麻烦了吧!什么珍宝鸭,外面买买就好了啊!我……”
后面的话被林河的眼神吓到吞下去了,宁润苦着脸,好不容易做出来一个,林河说味道不对。
宁润欲哭无泪,他是不知道现在陪个床还要做保姆!
折腾到晚上10点多,宁润总算有点底气,一回头却看见林河缩在椅子里打瞌睡,碎发掉下来,遮住那双总是冷淡看着他的双眼,鼻梁投下好看的y-in影,脸上全是疲惫,大概觉得冷,又缩起来。
宁润眨巴眼看了好一会,犹豫再三,还是拿了条毯子轻轻盖上,又把暖气开足。
林河睡得浅,宁润给他盖毯子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却没动弹,心里对宁润的举动也有点不可思议,他盘算着再装一会吧。
宁润在想什么呢?
林河……对他好像挺好的啊……那么累了还教他做菜,昨天特地教他李定容喝醉了怎么应对,这这这到底是为啥啊?
宁润他娘说过,卖r_ou_容易,但卖高级r_ou_难,因为卖到后面不再是卖皮囊,而是卖灵魂。客人喜欢你什么样,你就是什么样。
宁润不傻,他知道林河现在做的就是教他“卖灵魂”,而且是最佳捷径。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如果林河对他好声好气口蜜腹剑再教他这些,宁润还觉得有诈,但现在林河连对他和颜悦色都懒得做出来,根本不屑于耍手段,难道是为了弄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