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来看黎恒纯粹是临时起意,期间经历倾盆大雨、航班取消,改坐高铁,在漫长的8个小时后,他终于风尘仆仆地来到了黎恒面前。
黎恒看到这样的林河心疼不已,心里的暖意却是满得快要溢出来,“快洗个澡,去睡一觉。”
林河懒洋洋靠在黎恒身上,难得腻歪着抱着黎恒。
黎恒闷笑起来,柔声道:“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你了。”林河坦然道,拉着黎恒的领子不放。
黎恒微微低下了头,一把含住林河温热的唇,林河张开嘴,闭上眼,享受这个热情的吻。
“你去洗个澡。”黎恒喘着粗气,忽略林河殷红的唇,揽着林河腰肢的手却慢慢收紧。
林河笑了一下,歪了歪头,“不和我一起洗?”
黎恒眯着眼看了林河半天,脑海中理智和欲`望天人交战,最终还是一把把林河推进浴室,“洗完睡一觉。”
林河哈哈哈直笑,倒也真的老老实实洗去了一身疲惫和劳累。
他趴在黎恒的床上,翻看黎恒扔在一边的企划案,打着哈欠还要和黎恒说话。
黎恒看不过去,把东西扔到一边,给他调整成平卧睡觉的姿势,言简意赅道:“睡觉。”
林河不老实地动来动去,盖着被子眨巴眼看黎恒,黎恒只好躺上床靠在床头,抱住林河道:“快睡。”
林河笑了好一会,才慢慢道:“黎恒,我想和你说说那天的事。”
他说的是之前因为宁润和黎恒吵架的那天。
“坦白说,我这次选择跟着调研的确是有点心烦,我那时候无法分辨你说的话的真假,对于你的隐瞒我很生气也很难过,而且听你的描述,我像是成了一个负担,一个碰到宁润就容易失去理智的反面典型。”
“我没有这个意思……”
“不,听我说,”林河抬头笑了一下,重新靠回黎恒身上,“可是你说的是事实,碰上宁润,我的确很容易丧失理智和思考。这是我不愿意承认的一点,但它就是事实。更何况当我意识到除了宁润的事你有所保留,其他的事都是坦白告知,我发现我很过分。我一次又一次地从你那里接受毫无保留的付出,却封闭着自己,留给你的只有不信任和后退,这是我的问题,所以我试着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你,这一点都不难。”
他抬起了头,冲黎恒一笑,翻身跪在在床上,深深看着黎恒,“我很想你。”
黎恒眼光蓦地加深,喉结上下滚动,偏偏林河还没停手,一双手摸向他的胸膛,s-hi润的吻落在嘴角,慢慢下移,继续撩拨道:“我很想要你。”
(车开啊开完了......)
黎恒搂着林河,上瘾一般摸林河光滑的肌肤,被林河笑着躲开了,喊着“痒......”
“明天李定容过来谈榕城合作的事,你要来吗?”黎恒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慢悠悠问道。
林河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去,懒得看见他。你多敲点竹杠啊。”
黎恒哑然失笑,“好。狠狠敲一笔。”又道:“你什么时候走?”
“再待几天,调研组想去西部看看,和我们业务无关,我就没去。他们去完西边也要回s城修整,我在这边陪你几天就回公司了。”
“好。”他亲了亲林河的额头,“睡一会吧。”
林河听话地闭上了眼,没一会又睁开来,“黎恒。”
“嗯?”
“没什么,就是想喊喊你。”
“随便喊,毕竟要喊一辈子呢。”
《脱轨》后记
开《脱轨》的时候,是我最充实的一段日子,和父母关系融洽,二老健在,工作平顺,爱好广泛,热爱生活,偶有闲情逸致出门游玩,朋友聚会瞎扯……但我骨子里就有种不安分,这种不安分大概来源于运气好导致的眼高手低,也来自人类劣根性的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于是我决心换工作了,犹豫、紧张、刺激、慌乱……灵感爆发,那时候写《脱轨》,一天能码一万。
后来工作换了,现在想来是很仓促的,换工作的打算我没有告知父母,只是决定以后象征性问问他们意见,导致和父母关系僵硬,新工作虽然顺畅但需要搏一搏未来,然后家事动荡,老太太生病,痊愈,还没休息几天,老爷子生病,很快病重,然后过世。
短短几个月,我对于新工作已经由期待转变为了厌恶。
因为我下意识觉得,是新工作打乱了一切。其实并不是没有道理,之前的工作下班时间很尴尬,我只有周末有机会看看老爷子,但每一次去都很尽心尽力,换工作后可以每天都去看看,但量多并不意味着用心,我甚至连他发烧都没发现。
对于老爷子的病重到离世,医生说我们错失了很多机会。我一直处于自责中,哪怕这其实不该由我承担,但这是一种遗憾,一种再也无法弥补的遗憾。
后来我咨询了很多学医的朋友,说了很多专业性的东西,他们都劝我想开点,但没那么容易的,愧疚是很可怕的东西,背上了一辈子都拿不下了。
我有时候常常想,要是我没换工作,说不定就治好了。又或者,可能一直派我出差,我也就不参与了,也就没那么多情感了。很自私的想法,可是我真的这样想过。
所以我说和工作说再见,我想散散心。虽然会很穷,但我觉得太累了,我变得太不像自己了。
《脱轨》停更2个月左右吧,我其实已经写不动了。如果没有读者、编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