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稳的喘息声充斥在寂静之地, 仙山上的道君不会习惯同他人苟合,眼角s-hi濡泛红,闭上眼想要忽视在身上作乱的妖魔, 手指抠抓着身下的泥土。
“想知道外面如何了么?”鬼仙凑近他的耳畔轻声问出。
顾怀盏睁眸双目微闪,却又强迫自己做出不在意的模样不去理睬。
鬼仙伸手扫开他遮眼的碎发, 又问:“宴观从呢?不想知道他怎样了吗?”
“师兄……有师尊在,他不会有事的。”顾怀盏先是一惊, 而后又恢复冷静。
当归道:“可有我在,你师尊又怎能护得住他。”
顾怀盏与他怒目说:“你!”
当归握住他沾着黑泥斑点的手,忽然间的再次靠近,两人鼻尖相触,呼吸交错。
这距离太近, 近到顾怀盏眼中只剩下这副令世间为其倾倒的绝色,近到被他搅乱心弦险些神智不再清明。
直到当归再次出言令他惊醒:“求我,我就告诉你。”
顾怀盏双唇轻微颤抖, 无法言语,不愿向这邪祟低头求饶。
当归便步步紧逼,又语出惊人:“能护得住宴观从的只有你,叫我欢心,我便留他一命,否则我便叫你连他的尸骨都无处可寻。”
哦哦哦哦哦修真界潜规则!顾怀盏险些喜极而涕哭出声音,被当归握住的手微微颤抖。
顾怀盏哆哆嗦嗦的道:“他在拿男主的性命威胁我!”
系统:“哦。”
顾怀盏:“我是被逼无奈嘿嘿嘿嘿。”
系统:“……”你敢笑的再大声点吗。
当归静静的欣赏了一会儿他的静默,将他的克制、流露于目中的挣扎与动摇看尽。
良久,他又开口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顾怀盏心说这种事情他简直太知道了,各种姿势都能配合,再来点助兴小道具就更好了。
在鬼仙的一再要挟下,顾怀盏被逼无奈唯有妥协,抛下颜面摒弃自尊去讨好这个邪魔。
他抬起手,鸦青蓝灰的袖摆随着他的动作垂落,露出被墨灰色缎带缠绕的手腕。
顾怀盏一手轻落在鬼仙肩头,样似拉近这点小小的距离都需要扶着他借力才可以做到,不情不愿的主动与他贴面。
短短几秒后他便向后撤去,手也随之落到一旁,迫不及待的结束,眼帘垂下躲避鬼仙的视线。
“宴观从现在没事。”鬼仙先是给他一点甜头,还没等顾怀盏安下心来,便又道,“不代表我今后不会动他,如何叫我尽兴,你是要自己琢磨,还是想我来教你?”
听着他的话,顾怀盏有几分失神,接着眼底出现惧意。
见他久久未作答也不再有动作,当归便替他做了选择,抬手勾开他的衣襟,挑落他的外袍。
宽大的道袍平铺在地,顾怀盏躺在中央,克制住想要起身逃离的想法,举手至面部,以手臂遮住双目。
衣衫一层层被剥落,凉意附体,但紧接着他便全身心的被拉入一场热火之中,灼热的令他难以自控。
他踏入修道以来习心法、习剑法、习阵法,时至今日,又被邪祟压在身下习如何委身于人下讨他人尽欢。
却偏偏自甘堕落,迷失自我享受欢愉,无可药救。
莺燕悦耳声声不息,暗境深处再无他音。
顾怀盏从兴奋不已到被曰到想吐,最后两眼一翻不省人事,醒来之后在地上跪了十秒有余,不仅仅是因愧对系统,还有腿软。
系统叹了口气:“算了,赶紧去洗干净。”看顾怀盏这副惨兮兮的样子也不想再念叨什么了。
由于腿软站不起来,顾怀盏只能惨兮兮的用爬的下水。
先前垫在身下的外袍也被沾染的一塌糊涂,顾怀盏搓完了衣服,又在水里泡了一会儿后才缓过一口气。
系统问:“身体感觉怎么样?”
顾怀盏想了想说:“穿肠过肚,一步到胃。”
系统:“……”
他自浩渺墨渊中脱离,皎月色的身躯上遍布点点红痕如同梅花烙印。
顾怀盏强忍着不适爬上岸,身后依然有黏腻溢出令人作呕,几处皮肤都被用力搓洗到泛红,但他却始终不愿将手探到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去清洗残留在里面的秽物。
系统:“这样比较符合人设是吗?”
顾怀盏:“我不要自己洗,我要他给我洗。”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你为什么搓澡搓的那么用力。”
顾怀盏道:“你没看见这水是黑色的吗?我害怕给我染上色了。”
说罢顾怀盏便听到那边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物件摔落的声音,接着无论他怎么说系统都不再搭理他。
顾怀盏:“小老弟你怎么回事啊?”
细细思索半晌后,顾怀盏将宽大的裹在自己身上,蜷缩在交织的树根之间。
顾怀盏将衣领用手紧攥合拢,真情实感的哭出声:“我被玷|污了,我已经洗不干净了,呜呜呜呜……”
系统忽然出现:“你又想做什么?”
顾怀盏保持原样说:“原来你好这口啊,早说啊我以后天天演给你看,可以给我放武林外传了吗?”
系统:“那个我删了,你看别的吧。”
j-i,ng神食粮没了,顾怀盏这次是真的真情实感的哭爆。
系统趁此机会强行卖安利,给他播了一部自己最爱的蜡笔小新剧场大人帝国的反击,顾怀盏被摁着头补番,难过又续一秒,一边哭一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