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罗转说了半个小时,中心思想就有一个:如果他现在开车,那不仅以后没巧克力吃,更有可能饭都没的吃。
虽然他对此很有怀疑,但是他也知道开车的确需要证件的,而且检查的非常严格,他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如果出了市区,不出多远就有关卡,有时候要交钱,有时候也要拿证件——他不知道那是办好的月卡。
于是,作为穿越人士的段暄就这样被哄住了。
当然他不高兴,但又没理由不高兴,罗转说了,他可以去学车,可是他现在忙着通关都来不及,哪有时间去上驾驶学校。因此,那辆嚣张的法拉利自来到后的第二天就进了车库,为此,还交了一笔不菲的保管费。
“这辆车是你的,你什么时候拿到了证件,就什么时候来开。”
上好的车不能开,就像上好的骑兽不能驾驭,段暄的苦闷……在祖玛的冲击下很快就消散了。
就这样,练球、打游戏,坐巴士赶时间,和罗转一起逛超市,组成了段暄简单而快乐的生活。当然,也有一点郁闷,比如蛋糕和巧克力的数量还是不够,比如他总要穿着那个愚蠢的黄色替补背心,再比如他一场正式的球赛都没有踢过。
又是一个星期,又要有比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