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他停顿,似乎是寻找我的重视表现为何,隔了许久,方答:“那个人虽救过你的性命,然而也只是一条命的恩情罢了,送他金银便是,何必这样费心,一世世仔细还恩。”
“青澜,你不明白,这恩情一说,同那因果有些相似。他救我,便是种下因,种下恩情,之后必得有果,我若还恩,这三世纠缠了结,便得善果,我若不还,性命怎样被救便怎样……会有恶果的。当日他救我那桩事,说起来有点阴暗,就算不是他,也会是旁人,我总得还恩的。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我停下,勾起青澜疑惑,待他催促,方自答,“是命定,命定的事情,更改不得。”
似被我唬住,青澜沉默良久。
“可是若还恩,何须像今天这样仔细计划,要见他,寻到他家中不就是了。”
“你又不明白了,他现下与我们并不相识,若想要知道他真正想要的,只得用凡人的法子,与他做朋友,一步一步问出来。”
青澜的反驳接上来:“知道他心中欲求的办法那么多,何必用这一种最麻烦的,入梦,施术,哪一样不是干净利落,兄长,追根究底,你还是……”
他紧蹙眉头的模样带出三分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