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但现在倒了两个,另两个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
☆、第十五章 死亡ap;撞破
沙尔德当真开始割沃特的胳膊了,刚割下去,沙尔德就发现不同了,他的皮肤没科夫和桑尼那么不舒服,仍然很有弹性,割得时候也有血流出来。
割开之后,他们发现沃特的胳膊里也有丝虫,但是不多,没他俩那么恐怖,沃特着实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回家,但有希望总是好的。
接下来是库德,他也跟沃特一样,情况不严重。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症状很轻,但这样总是好的。
“咳咳···咳咳···安···安吉拉···”这时候,桑尼清醒了,眼睛转了一圈,看到安吉拉靠在零身上,嘴角一抿,“咳咳···好孩子···我不能···不能陪你了···你把我···羽化了吧···小心教···”话还没说完,头一歪,桑尼就死了。
安吉拉哭的撕心裂肺的,这是从小陪着她长大的‘爸爸’呀,她从来没想过桑尼会在这种情况离自己而去,她以为他会在自己的照料下安详地死去。
桑尼醒来了一次,而科夫根本毫无动静,大家知道,他俩再也醒不过来了。安吉拉看着桑尼的遗体还在蠕动,站起来就吟唱“光明神的慈悲”。
同样的白光,不一样的气氛,白光散去之后,地上只剩两堆骨灰,这就是‘羽化’。安吉拉小心翼翼的收集起他俩的骨灰,放进空间戒,从这一刻起,这个娇滴滴的女孩子眉眼中似乎多了什么。
大家休息了一晚上,就准备回程了,但是,周常飘出来无辜的说这道门从里面没办法打开,只能另找出路。
没办法,只能继续找出路了。这敲敲,那敲敲,这回倒是很容易就找到门了,也很容易就打开了,大家也没什么阻拦就出去了,就是走得时间长了点。
他们出去的地方是一个隐蔽的‘沙堆’,看着是沙堆,其实是一道坚固的门,回头看古堡,已经是一个小小的黑点了。周常钻出来小小的感慨了一下,毕竟自己在这里呆了那么多年了
回去的路没什么可说的,顺着黑藤的指引走就是了,也不怕迷路,也没遇到什么危险,就是气氛沉默了许多。
一天晚上,零正在无聊的打呵欠,而闼普在一旁冥想。零一扭头,不小心撞见了一起煎情。
那就是沃特和库德,不知道是不是死神的威胁让他俩壮起了胆子,进行了告白。一开始是库德把沃特拉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拉着他的手激动着说着什么,然后沃特不敢置信的说了句话。
库德失望的放开沃特,转头,抬脚,又放下,回头问了句什么,沃特没反应,库德低下头垂下肩走开,刚走两步,沃特猛地冲上去抱住库德,库德挣扎了两下就停下了。
这回轮到沃特激动地对库德说话了,库德犹犹豫豫的转过身,沃特就直接吻上去了,难舍难分了一会儿,他俩拉开了点距离,相视一笑,然后接着抱在一起,但是氛围有点难过。
零情绪也有点低落了,一对恋人刚告白,就可能要面对死亡了,孕夫本来就情绪起伏大,这下,零突然觉得有点伤感。
闼普好像察觉到了一样,停止了冥想,温柔的抱着零,顺着零的毛,听刚才的事,听完后,朝那边看了一眼,看见他们还抱在一起,低声对零说,“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零听完没发表任何看法,但心里就不知道掀起什么浪了。零还在想着另一件事, “我或许可以帮他们除掉那种虫,但是没什么把握,你觉得我要不要跟他们说呢”
闼普问,“你的方法···对你有什么影响吗?”零说,“没有。”“那就给他们说吧,有希望总是好的。”
零点头,“好,你听着,我的那个玉佩可以···怎么说呢,应该可以解毒吧。我原来就有一次是靠它救命的。”闼普听到这里,手猛地收紧了。
零拍了他一爪子,继续说,“把玉佩挫点下来,粉末就可以了,让他们吃下去,能不能得救就听天由命了。”
闼普好奇,“你那个玉佩真是神奇啊,那是哪来的?”零说,“我们那边,每个人都有的,这可是我出生入死弄来的呢!”
然后零把自己的丰功伟绩添油加醋的给塔普说,闼普听得冷飕飕的,“原来零的世界这么危险啊!”然后闼普坚定了好好保护零的决心。
第二天,闼普就把零的意思转告他们,他们隐隐有点激动,还有点害怕。闼普在玉佩上找了个不怎么明显的地方挫下来了点粉末给他们吃了。
这一天大家都很紧张的观察他俩的情况,过几个时辰就要割一次胳膊,看看丝虫有没有少,再由安吉拉给他们治好。
期间,不谈他们的心理折磨,光是在胳膊上剌来剌去,还有一次次掰开的痛苦就够考验人的,当然,在苦难中也增进了他俩的感情。
终于,到了下午,情况有了转机,是在沃特实在心不静,努力坐下冥想之后,沙尔德发现沃特身上的丝虫少了些,大家惊喜,然后库德也坐下冥想。
到了晚上,再割开他俩的胳膊,发现丝虫明显的少了,于是,再接再厉,经过一晚上的冥想之后,他俩精神奕奕的接受检查。
果然,在胳膊里已经没有丝虫了,保险起见,沙尔德又割开了他俩身上其他地方,都没有发现丝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