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场小规模的战役,这十年来发生过不知凡几,从一开始的东鞑军主动,到后来的戚家军追击,这十年来燕塞城的变化翻天覆地。
他们停在大门前,戚言堂翻身下马就见军师林琅一脸忧心忡忡的走来,抱拳鞠了一揖道:
“戚帅,皇城又来信了,不是好消息。”
几乎是反射性的,戚言堂胃部一抽,要说这十年来他最讨厌什么,估计就是军师的坏消息了,但面上却不显,他看了他一眼走进门,冷声道:
“说。”
“皇帝要您进京。”
戚言堂没有说话,这够不上坏消息,这已经不是皇帝第一次命令了,估计他这些年活得好好的这件事已经让老皇帝吃不下睡不香了。他坐在大厅主座上静静看着林琅,他知道一定还有更糟糕的消息。
林琅递上一卷丝帕,面色阴沉的退到一边,戚言堂打开一看,脸色倏地难看起来,他紧紧捏着那卷方巾,牙关咬的死紧,默了半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