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也脱不开身。”
乔震就认真打量了一会,也不知道齐为川同他们说什么,但远远看,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不是很热情的样子。
但那位何少爷似乎声音忽然扬高了,隐约听到一两个类似“恒生”的字眼。
再后来,那个言小姐似乎取消了出门的约会,和齐为川、何少爷一起进了中间的别墅。
林仲玉说:“看来是有人告状,boss要被贺老责怪了。”
“因为恒生集团的事吗?”乔震问了一句。
“大概吧,没有委托,我们一般不趟混水,不过也无所谓,都是小事情,boss肯定能应付的。”林仲玉倒是很乐观。
林紫玉笑着说:“乔公子,你有空,还是担心你自己好了,刚才在楼下,言小姐盯着你看呢?”
“有么?”乔震倒没发觉。
“她厉害得很,你是没吃过她的亏,”林紫玉笑着说,“言小姐做创投的,上回有一个除草剂的项目,因为国外公司停产了,国内就这家公司有能力生产,这供不应求的,产品价格肯定要上涨,但是言小姐并不立刻出手,而是先把消息悄悄放到市场,别的创投公司听闻了,以为有利可图,草率地先投资了这个项目,没想到,国外那家停产的公司又恢复生产了,价格恢复平稳,国内这个项目就没什么吸引力,言小姐就没再往里投钱。”
林仲玉笑着说:“这一招叫做投石问路,先让别人垫背,等风向利好,再大举杀进。”
林紫玉轻轻感叹,“这世上怎么这么多聪明人呢?”
“太聪明也不好吧,还是像乔一样,笨一点比较好!有boss罩着!”林仲玉调侃。
林紫玉也轻笑着说:“老弟,他哪里笨?起码他把boss吃得死死的,对吧,大明星?”
乔震不知道这二位是夸他?还是损他?
至于言小姐,井水不犯河水。
“乔,你不要被言小姐蒙蔽呀!言小姐刚才是没拿正眼看你,但早把你上上下下都剥光了!”林紫玉夸张得很。
“岂止剥光,肯定还打分来着!”林仲玉笑嘻嘻的。
“打分?”乔震真是闻所未闻。
“有一类人,做事呀、交朋友呀,都用打分那一套。”林紫玉笑着说。
“老姐你太委婉了,言小姐的那种骄傲,可真绝了!瞧不上眼的人,她懒得敷衍,但有要紧长辈的时候,落落大方,不能更得体,她的这个变脸功夫呀,”林仲玉看着乔震,说,“影后级!”
乔震听了半天,耸耸肩,说:“她未必会找我麻烦吧?”
“那要看你有没有威胁了?”林紫玉看好戏一般,笑着说,“boss连过年都要带你在身边,你肯定上了言小姐的黑名单!”
林仲玉也跟着兴灾乐祸,说:“岂止言小姐,乔震肯定还上了何少爷的黑名单!我们刚下车那会,何少爷一直在客厅窗户那瞧着呢,等我们进了屋,他才肯出来。”
“那位何先生,看着很绅士。”乔震没看出什么破绽。
“何少爷是挺绅士的,但他也很会权衡。”林紫玉说。
“他是算计得相当清楚,让人后背发冷,”林仲玉忽然冷静地说,“有一回何少爷投资的企业上市了,本来按策略,应该立马抛售,但他贪心不足,没想到错过最佳抛售时机,股价一直下跌,都快抵不上前期的成本了,他就把责任都推到一个执行的经理上头,成了替罪羔羊。”
林仲玉拍拍乔震的肩膀,继续说:“这些光辉事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所以boss不喜欢他俩,和他们这一类人玩,再有交情也有限,更别提哪天情意变淡,一定翻脸不认人,我和我姐都是敬而远之。”
说完这话,林仲玉又走开了,惬意地躺长沙发那玩手机,自娱自乐去了。
“我和我弟看人很准的,我们加起来四只眼睛呢!”林紫玉说完,打量了乔震一眼,高高在上地说:“你虽然闷了一点,倒是可以和我们做朋友,我们不会嫌弃你智商低的。”
乔震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只能谦虚地说:“荣幸之至。”
“哦,boss房间在右边。”林紫玉提醒完,也自己进屋去了。
乔震进了齐为川的房间。
房间的布置很简单,乔震进浴室冲了个澡,换了干净衣服,开了窗,朝阴那边有阳台,乔震站阳台那吹风,可以看见十多米开外的山上,种着大片竹林,竹林下一片草地,摆几个大口深褐色的粗陶缸,盛着水,养了红鲤鱼,鱼缸旁边还有几棵芭蕉树,叶子大片、绿油油的,芭蕉下一个铁架子,还挂着几个鸟笼,养着几只雀儿,啾啁几声,清丽婉转,周围空气也好,一阵风,带着竹叶的清香。
乔震觉得惬意,如果龙凤胎没有提醒他的话,或者,他就闭门不出?但是客人哪有不见主人的道理?乔震忽然有点轻微的后悔,他放着散淡的新年不过,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才会答应齐为川,但他这一点点后悔,很快又被困意取代了,这样清幽的气氛,懒洋洋的下午,乔震决定有什么麻烦,等睡一觉再说。
他这一睡,就过了头,乔震是被雨声吵醒的,周围黑漆漆一片,看手机时间,已经过了夜里八点。
他懵了一阵,静悄悄的,人都去哪儿了?
他从向阳的窗户往外看,周围几幢屋子都没什么亮光,就中间那一幢,隔雨看着,一排六扇窗户,灯光敞亮的样子。
乔震就下了楼,沿边上的走廊,绕到了那幢别墅边上,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