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苏撑地,垂着头,道“属下铭记在心,多谢王爷教导。”
“起来吧!”
恭苏缓缓才起身,面色已恢复平静,眸子里却有些冷色。慕容策将剑还他,手中的紫玉剑也唤牟桑缠,轻手一挥速速失去了剑的利刃和刚毅幻化成绫带一般收入袖中。
这一幕恰恰被刚进来的慕容央昊看到,兴奋的跑过去的手臂哀求道“五哥五哥,教我,我也要学。”
慕容策淡淡看了他一眼,道“让恭苏教你。我还有事。”
听闻,慕容央昊立刻跑向恭苏,一把抱住他道“恭苏恭苏,教我。”
恭苏看了一眼慕容策离去的背影,缓缓看向怀里的人,道“我不会。”
慕容央昊这才发觉自己被骗了,回身去时那里还有人影。
“五哥,你个骗子。”
恭苏站着看着他,也不走。估计那人去了红袖苑。
玉清风起身时,都不知是什么时候,下床去找衣服穿却发觉桌上并没有槿浓准备的衣服。精神百倍的出门去,开门那一瞬间明媚的阳光便落了进来,倒是喜欢。含笑出去,正巧遇到槿浓回来叫他去用午饭。
“公子,你怎么从王爷的屋里出来?”
玉清风看向她,想了片刻才想起昨晚的事,却也是淡淡一笑,道“估计昨晚走错了。”喜欢这槿浓到不想让她误会什么。
槿浓那里会信,走错房间,即是走错了王爷为什么没让你出来,偏偏让你睡到现在才起。顾及他是自己主子,也只是一笑,道“那快些洗涑,该用午饭了。”
“好。”他昨晚去了哪里?没想到一夜睡到现在。呵呵!真是奇怪!莫非我也喜欢新鲜。
宁忻下午把玉清风请到了一小院,趁着天气好,给他说些宫廷礼仪以及宴席上的规矩。玉清风自是用心再学,这可不是玩笑,再则是这人是宁忻,他也不好不学。在这里他也属自己的长辈,待自己也周全,心里也记住了。
从早到晚,院子里都安安静静的,倒是那些仆人们说着昨夜柴房失火的事情,没有关于什么死人的话。也别提慕容策,整日下去也没瞧见。也算规矩了一天。
☆、初生的喜欢
我们都在伪装,猖狂只因不安。
我们都在伪装,冷霜只因过往。
那年有谁梦里看花花飞尽?辗转难醒。
那年有谁临床相伴想他平安?渐渐喜欢。
若是那年,就在梦里死掉,再也不醒,是否便不会有后来的表白?让人受伤一人暗自痴傻。
若是那年,不看他泪横洒,孤独无助,是否便不会一心温情顺他?想与他称王天下却无话。
二日寅时末,天未亮。槿浓把灯和一个婢女端着洗簌的水和换洗的衣服去找人起床,进去后,撑灯后那人在床上没有半点醒转。
两人推推对方示意去叫人,终是槿浓前去,撩起紫色蚊帐,看了一眼这人。却是惊讶了片刻,比白日醒时温和多了。不由想他白日也这般安静,或许会喜欢他一点。
“玉公子,玉公子,醒醒。”或许是出于那片刻的惊艳和喜欢,语气比往日温和了许多。
玉清风正在做梦,自己一个人在雪山的桃花林。百里桃花,宛若落英一般飞飞悠悠,细风吹过动了枝头的安静,一场雨和那时一样下的很仙意,落了白衣青丝间。
看的有些痴迷,闻着深处的琴声,不知是何人?这琴声弹奏的如幻如真。想看看是何人闯入了这里,却一路都觉这琴声悠远总是不停的换着位置,难以捉摸。
找久了,有些着急。渐渐的不知如何出去?走来走去都是在原地。
是谁在叫自己?是何人进了这里?
满林花瓣,少年却是一脸忧伤。
槿浓看着看着觉得不对劲,这人不仅没醒,这眉头紧紧皱起,脸色不好,眼角含着若现若隐的泪水。灯火下看着像那珍珠似的,又被谁遗落在霜里。
“槿浓,还没叫醒吗?”那婢女见还没起身,有些着急。事情已经全部备好,都在等他一人。这若是耽搁了行程,岂不是误事。
“你看着,我去找王爷”槿浓也是第一次见这情况,也不知该如何,只好出去找人来。万一出事也怪不到自己头上。
那婢女还没反应过来,槿浓就跑出去了。
慕容策还在屋里等玉清风,丫鬟们正出去,只见槿浓匆匆的跑了进来。
“王爷,出事了。”槿浓来不及行礼就如实相告。
慕容策起身看向槿浓,不用猜也知道是那多事的玉清风。负手离去。
慕容策进去时,那婢女傻呆呆的站在那什么也没做,见王爷来,正要行礼却见他人匆匆的去了床那边。槿浓跟着跑进来,凑过去。
“何时开始的?”慕容策看了一眼这人的模样,还瞧不出什么。
“奴婢方才叫玉公子的时候就这样了。”槿浓回到
慕容策轻声坐下,从被褥里取出他的手,还没把脉却见五指指甲皆为浅黑色,眉头一皱。
“去取些砒霜来。”
槿浓一惊,痴痴呆呆的跑出去了。慕容策瞧见那婢女,道“去拿点蜂蜜水来。”
“哦!”婢女被慕容策吓得不轻,说话都颤抖。从未来这里伺候过谁,也未和府里王爷王妃如今接近过,若非和槿浓那婢女不舒服也不会来替代。匆匆忙忙的跑出去找蜂蜜水。
慕容策将人抚平躺着。为何没有发觉?若是等到辰时岂不是会要了他的命?
梦里的玉清风重复着那梦,越是想知道越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