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可,回身时却将桌上的茶几茶壶尽数摔碎。
“我说过不是我走漏风声,让慕容策的人追到这里,你为什么就不信我?”那日,寒水前令狐宇一身红衣如血愤怒的朝着他喊着。
一身军衣的慕容央严愤然转身,无情一剑直直刺向心口,那人一口鲜血吐出,不信的看着他。
“本王说过,违背者杀无赦。夜夜与我fēng_liú的你不是第一个因为背叛死在剑下的人,也不是最后一个。”
“你杀我。慕容央严你记住,只要我活着就要抱这一箭之仇。”
慕容央严无情的拔剑时一掌拍去,人落寒水,冰的刺骨。
窗外的人立在那,没有一点表情。过往的记忆在脑海里沉浮,那一段生死一辈子都忘不了。我错就错在,当初选择和你遇见。今时想来,我都觉得相遇都恶心。
☆、好心做坏事
“五郎。”玉清风担忧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躺下去前都很好,为什么闭上眼后就没动静了?
齐风匆匆的跑进来,身上大包小宝的全是药。“我来了。”
玉清风抬头看去,见是齐风。立刻起身。
齐风慌慌张张的坐下,药包都未放就坐到了床边去把脉。
一身鹅黄色剑袖衣衫的朱琪匆匆跑进来,看了看玉清风,笑道“你们终于回来了。吓死我了。”
玉清风不说话。
“王爷的伤似乎很重,我,我没有办法。”看了脉的齐风颓废的起身说道。
朱琪就像骂人。恰好恭苏和紫捷走了进来。
“让开。”恭苏过去时直接推开齐风,坐到床边将剑放到一边去。“你们出去。”恭苏冷声命令。
玉清风第一个出去,接着的是齐风和朱琪。紫捷吩咐了一句才出门去,顺带关上了门。
看着脸色不好的人,恭苏面无表情的将人扶起,坐到他身后,盘膝而过,解下外衣。运功为他调息。师兄,你一心护他,当你生死一线时,他除了看着能为你做什么。你既然为他骗我,骗我。
出去后的玉清风一个人无力的坐在台阶上,手指在雪地上画着圆圈,嘴里也不知道叨念着什么。
“我说你个齐风,你有没有想我?说。”出来的朱琪就揪住了齐风的耳朵,叉腰的问道。太气人了。
“放手。我这猫耳朵都要被你扯成猪耳朵了。”齐风捂着自己的耳朵说道。一回来就揪自己的耳朵。
“说了要死啊!”
紫捷过去拍拍朱琪的肩膀,道“小声点。恭苏最近脾气不好。”
这事朱琪是知道了,立刻闭嘴。
看了看地上的人,紫捷走过去挨着坐下,看着画地里的圆圈。虽然圆,但偶尔有些曲折,估计是心神不安而造成的。
“公子不必担心,恭苏正在为王爷疗伤。”
“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被夜大哥伤害。也不会这样。”都是自己的错,这张脸都是这张脸的错。想起这事便觉愧疚不安,欲要宣泄的去戳雪地,点点斑迹便是心内的痛愤。
紫捷笑了笑,起身道“起来吧!这下雪呢?小心别着凉了。王爷又得担心你。”
第一场雪竟是这样的落下的,染了血。你为我不顾百臣流言还我身份地位,而我,给你的真的没有什么。就连你现在在屋里受苦,而我却只能看着,什么也做不了。如果没有恭苏,没有他们,我只能看着你死。我,是你的拖累。
夜来时,雪已三尺,天地一片白银,红色灯笼挂在朱梁。
抬眸时恍如见看到了有两人手拉着手提灯穿过这里,渐渐的走远。
不能进去,只能在门外候着。这是恭苏给自己的禁令,不许进去。
一品红落到玉清风身边时,疑惑他怎么在外守着,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玉清风回神看向来人,见是今日那红衣之人,道“你来找王爷吗?”
“他人在何处?”
“屋里。不过,恭苏吩咐过不许任何人进去。”
“呵呵!我是来救他的。你看着门。”说完就推门进去了。玉清风本来想进去将人拦出来的可这人走的太快了,踏进去的脚小心的踏出来。
一品红走至床边,接着琉璃灯瞧清面容。“看来我小瞧恭苏了,不简单啊!不过,吃下我这难得的灵芝露,歇息三日就可比武了。”说着,掰开手里的红色透明玉瓶,打开他的嘴,将药灌了进去。
“啧啧啧!你要是死了,恐怕,有人会伤心死啊!”说完,转身出去了。
“玉清风。”
“你去里面做了什么?”
一品红回头看了看未关的房门,再回头看了看这略带憔悴的人,笑道“放心,我不会害他的。他刚刚服下药,现在至明日辰时还有六个时辰。每隔一炷香的时候他会全身发热一次,你打点热水随时侍奉在身边,为他把汗水擦干。切记,不要去吵他,让他自己疗伤。我会告诉恭苏,他今晚会随我去办事,紫捷一等人会守着这里。走啦!”说完,转身挥袖离去。
恭苏不在,意思是我可以进去了。哼!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才不怕你。就知道趁他不在的时候欺负我。
进去后未立刻关门,走到床前,低身看了看不知是睡着还是晕着的人。挨着坐下。
“那次你生病躺在床上,可没像今日这样安静。为什么现在就这么安静呢?”伸出手指细细的磨着没有血色的嘴唇,叹气。“既然受伤为什么还要赴宴?若是不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我,唉!除了拖累你,便不会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