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风自是喜欢。慕容策调笑了一番,便走进了一禅房。
只见一位年迈着披着禅衣和一位黑衣公子、绿衣姑娘坐在桌旁,闲谈。
“奶娘,三哥。”慕容策叫道。
三人闻声立刻起身看去。奶娘看着慕容策,久久才笑了出来,道“羽笙,一别便是五年。”
慕容策走过去,行礼,道“羽笙拜过奶娘。”
奶娘立刻扶起慕容策,笑道“无需多礼。”
“五弟。”慕容央俊叫道。
“三哥,好久不见。”
绿衣姑娘上前行礼,道“见过五公子。”
“想必姑娘便是三哥的未婚之妻?”
女子浅笑看向慕容央俊,慕容央俊笑道“正是。”
慕容策回身将玉清风拉到三人面前,道“这便是清风。”
奶娘和女子皆为惊讶的看着玉清风,倒是慕容央俊不觉惊起,事先见过。
“打扰了、”
奶娘疑惑的看了看慕容策,再看向玉清风,道“果真不一般。”
“听闻央俊提过,此次一见,却比听得更多了几分清艳之色。”女子笑道。
“当日玉公子昏睡,也只是瞧了瞧。”慕容央俊笑道。
玉清风看了看慕容策,浅笑道“清风哪能承姑娘如此谬赞?”
女子掩面轻笑。
“羽笙,你们一路赶来,想必有些累了。不如坐下聊聊,便去房间休息。”奶娘道。
“好、”
几人聊得也多属家常话,玉清风倒很少说话,默默的听着。待到了晚上,慕容策便去了一佛堂。
“奶娘。”
奶娘拿着佛珠站在佛主面前,嘴里念叨这什么。听慕容策已来,便问道“你今日与往日可属天壤之别,这是为何?”
“奶娘既是明白为何问羽笙?”
奶娘回身看向冷霜的慕容策,道“这才是你。你可是想清楚了?”
“羽笙心意已决,便不做改变。若是无事便是一年,若是有事便立刻回程。”
“慕容几百年的天下,从未有过男妃,或者那一位皇上有断袖之癖。他日,你若是得了这天下,岂不是让百姓和大臣们对你妄加批论。”
“自古红颜乃是祸水,比如前朝的灭亡皆是因为季皇沉迷美色,听信那吴氏之言,残害百姓,乱杀大臣,终而引的民心愤怒大臣谋逆。羽笙自是明白奶娘担心我日后步这后尘灭了我慕容江山。”
“你既是明白为何又要如此待那玉清风,待回城后你便放他归去,或是除了他。皇室之人没有情,更不许多情。你可明白?奶娘熟知你并非是今日那般温情。若是惜他便不要再让他沉迷下去,免得日后纠缠不清。”奶娘后面越说倒是多了几分气愤。
慕容策抬起头看向奶娘,双眸冷厉坚定,道“这人我是不会放的,亦如这江山。”
奶娘气急,道“你怎么如此冥顽不灵?他若为女子,奶娘不反对你。可他始终是男子。你别以为锦城中发生的事情,我丝毫不知。六王爷之死他至死都脱不了罪,他本就为罪人。你被当着忠臣之面受皇上一巴掌,皆是因为他,禁足亦是因为他。你去采冰莲,更是他的罪孽。”
“他何罪之有?”自己都未责怪他,要与他定什么罪,当这些人却要来妄加罪孽。何罪之有?他本世间无情子,奈何身陷帝王家?
“魅惑之罪,欲害之罪,败事之罪,悖论之罪。一切罪孽是他几世都要接受惩罚的。”
“奶娘,此事不必再说。我明日便带着他离开这里。”说完便转身愤然离去。
“羽笙。”奶娘大叫,却终没能叫回决然而去的慕容策。转身悲痛的跪下,道“娘娘,羽笙触了大忌,终会害了他啊!”
厢房一间。
“玉公子是否觉得五弟变了不少?简直判若两人?”慕容央俊含笑看着玉清风。美人坯子,可惜是男子!多么荒唐!
玉清风自是明白慕容央俊的言外之意,笑道“我玉清风自是只爱这一人。”
慕容央俊大惊,不悦的说道“你不知道断袖之癖对皇室之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耻辱吗?你也不能让五弟在青史上留下污垢啊?”
“青史不是由皇室撰写吗?莫非撰写之人会记载上去?”
“我还以为你是明理之人,此时一番话倒没见出什么。你可知五弟现在只是做做样子,回去后,你还以为会这般待你?”
玉清风微微垂眸,这些事情倒是想过,却无奈。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亦好,假也罢。我玉清风绝不死皮赖脸的赖着谁,你让我走我绝不多留半步。我遵的是承诺,他人骂我也好,杀我也罢。若是我真心不再,倒可毁了那承诺。”
“荒唐至极!”
玉清风起身说道“若是无事,在下便离去了。”说完也没等慕容央俊再说什么便离去了。
慕容央俊愤然。绿衣女子从里间走出,笑道“他这般敢爱,倒是让我敬佩。”
慕容央俊不悦的看去。
玉清风悠悠的走在庭院里,踩着月光,披着树影。初夏之夜却仍有几丝微凉,没了白日那暖温。
忽然,腰间附上了一双纤纤玉手,背部更是多了一份暖意。玉清风看着地上的影子,道“为何你每次出现都没有脚步声?”
“谁让你夫君我武功好。”慕容策轻倚玉清风的耳间调笑道。
玉清风轻笑,面颊微红,道“五郎,你又说笑了。”
“花前月下美人腰,愔愔笑语暗沉香。”
玉清风转身含笑看着慕容策,道“你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