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露在外。昨晚,一切都是不得已,不,是一切都不是自己的本意。
“喝完粥我就不说。”威逼。
某人不情愿的撑起身体,羞红的脸稍有缓和。
慕容策一手揽着一手端过碗,笑道“我为何觉得我养了一个儿子?”
“就你,还能生出我这么好看的儿子吗?”玉清风没有不悦,反而鄙夷他。站到一起谁能猜得出他的年龄,看着一般大。儿子?之间只差了十岁而已。
“你不就是吗?”某人含笑调戏,宠溺的看着他。
“可恶。”
闺阁里。
“爹爹,绣衣不要嫁入文家?”绣衣梨花带雨的跪在地上,苦苦求着面前的人。此生已决入谁门是不可能再换的,即使,只是草屋。
老板一脸不悦,阴沉至阴暗,坚定说道“此事已是定局,由不得你。况且,那文家有什么不好?嫁进去还怕愁着没吃没穿吗?多少人想着嫁去。你,你。要不是我有这家客栈,你八辈子都攀不起这门亲事。”
绣衣摇头,道“女儿不要这些富贵。只愿得一如意郎君,即使粗茶淡饭,也愿白头不离。爹爹,求求你了,不要将女儿嫁过去。”
“没钱没势,算什么如意郎君,连吃的穿的都给不起,算哪门子的不离不弃。你们靠着彼此的信念能活到白头那天吗?你娘走的早,就是因为当初没钱,治不了她的病。如今,你休想再嫁给一个没钱的。迟早断了这念头。”老板愤怒,一想到夫人就觉悲痛,这后尘万万不能再让自己的女儿走一程。
“爹爹。”看着爹爹如此坚定,绣衣的心一阵如冰入心的凉。她清楚知道自己的娘是为何早早离开这个尘世,丢下她和爹爹。可她从未怨过,她告诉过自己“宁嫁砍柴夫,不入无情门。”她铭记到如今,文家她清楚。
老板起身,拂袖离去,丢下狠狠的一句话“三日后,出嫁。”
一声敲定了所有的事情,敲定了这个结局。情深缘浅向来都是宿命的安排,执拗不过。
“难得两情相悦候嫁时,可恨生死两地红烛尽。”绣衣摊地颓废的呢喃了一句。
门外的小春只能看着这一切渐渐上演,插手不了什么,做不了主的承诺太多太多。
☆、魂断忘川
二日,慕容策一早早便起了,没待玉清风醒来就出门去了。
玉清风醒来时是辰时末,不见旁边有人,疑惑的起身去。也没纸条。
洗簌好后,出门去了。
玉清风在大街上瞎走,越走越远,无意间被人们挤到了一棵五寸宽的大树下。上面用红色的布带挂着各式的小瓷瓶,很好看,红色带子飘飘的。
玉清风疑惑的询问坐在大树前的老伯。
“这叫月老树,这些红色丝带叫红线,小瓷瓶叫相思瓶。里面装着你写的心仪之人的名字的宣纸。”
玉清风好奇的看了一眼,果真有很多人在往上挂,笑道“这是做什么的?”
老伯看了一眼玉清风,笑道“当然是求姻缘咯!挂的越高就越有可能结为百年夫妻,同床共枕。你要不要挂一个?”老伯拿起一个小瓶问。
玉清风看了看,选了一个玉兰花纹玉瓷的小瓶,拿在手里细细看了看,却是是好看。道“我要这个。”
老伯含笑看向玉清风,道“他人皆是选小瓷瓶,买小玉瓶的倒是少。不过啊!这玉瓶也好,颜色似月,倒比瓷瓶多了几分仙意。”
玉清风笑笑,道“只是觉得好看罢了。”
“呵呵!一共三两。”
“够吗?”玉清风不知拿的多少,便给了老伯。
老伯浅笑,给他找了一些碎银子,便将毛笔和纸给了他。玉清风细心写好后便将笔还了老伯,慢慢的将纸滚成小圆,放进玉瓶里,旋上带着红线的盖子。拿在手里看了看,道“老伯,可以不挂吗?”
话音刚落,手中的玉瓶却不见了,只闻“为何不挂?”
玉清风抬头看去,见是慕容策。起身道“为何你总是神出鬼没的?”
老伯看了看慕容策,笑道“这不挂便让月老听不见了,如何牵你这红线啊?”
慕容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蹲下身子,道“老伯,借你纸和笔一用。”
玉清风疑惑的蹲下去看看慕容策要做什么?
老伯将笔和纸给了慕容策,道“你俩可是求姻缘的?”
“不是。只是从未见过。”玉清风笑道。
玉清风看着慕容策一笔便将那字写好,将笔给了他。有些惊讶,也有些难受。自己慢慢的卷纸。
揭开瓶盖时,慕容策倒出了玉清风方才的卷纸,玉清风欲要去抢,慕容策极速躲过,展开看了一眼,再含笑看了看玉清风。道“我的都给你看了,你的我看看又如何?”说哇,便慢慢的将玉清风纸卷在他的外面放进瓶里。
玉清风看向老伯,将毛笔还他,道“多谢老伯。”
老伯笑了笑。
慕容策轻身一跃便将玉瓶挂到最高处,落在玉清风身边,道“如你所愿。”
求愿的人见到这一幕,皆是侧目抬头看去,好身手啊!那小玉瓶挂在高端,被阳光反射折出好几道柔和的光线。
玉清风浅笑。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老伯摸了摸胡子,摇头笑道“高端看远山,失足无命还。月老挂相思,不知前路舛。”
两人走了一会儿,慕容策便在一间高阁停下。
“清风,前面是青楼,你要进去吗?”慕容策指着眼前的大楼笑道。
玉清风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