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好似无力的闭上眼睛。
“公子公子。”浣烛急的哭了,眼泪一滴滴跟断掉的佛珠似的往下掉,颗颗落在翻旧的被子上。“公子,你不要吓浣烛。”
浣烛不停的抽泣,将夜凌郗出门前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慕容策和恭苏正准备出去,行至楼口,慕容策却停下了脚步,恭苏疑惑的停下。
“公子,怎么了?”
慕容策伸手示意恭苏禁言,脸上依旧是淡漠。
“去玉清风的房间。”沉思了一会儿慕容策冷冷的说道。
恭苏本想问原因的,可是,慕容策的语气太过于冷淡,只得转身跟着慕容策去玉清风的房间。
在听到浣烛的哭声时,恭苏突然明白了慕容策为何会折回了。但是,心里还是疑惑,昨日不是不在话吗?跟没事人的走开。今日?
两人进去时,只见浣烛跪在床边哭。慕容策似乎很讨厌人哭,眉头轻轻一动,抬步走了过去。
“浣烛。”慕容策淡淡叫道。
浣烛以为是夜凌郗回来了,激动的起身回头看向来人,道“韩公子,你。。。。。。”。当他看清来人并非夜凌郗时,吓得她连忙跪下,道“奴婢参见,王爷。”
恭苏的视线停在了玉清风身上,并未太注意跪在地上的浣烛。慕容策并未立刻让浣烛起身,而是,慢慢行至桌旁,坐下。淡淡的瞟了一眼玉清风,道“你家公子出了何事?”
恭苏大概的猜出了浣烛大哭的原因,但是没有慕容策的命令他还是站着不动。
没有慕容策的允许,浣烛只得低着头,不敢抬头,道“我家,公子,不知为何身上发烫,到现在都没有醒。”说着说着,刚刚止下去的哭声再次渐起,又刻意的在压制。“求王爷救救他,救救他,让奴婢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眼前她什么都不懂,夜凌郗又不在,壁沫出去了,她只得求助于眼前的人,不管结果会如何,他还是想试试。她不想公子有什么闪失。
看着浣烛不停的磕头,慕容策的表情还是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恭苏倒是觉得浣烛是一个很忠心的下人,对她还有一点敬佩,难得一位女子对主子用心。慕容策坐着没有一丝表情,这让恭苏突然觉得慕容策很难猜。
“王爷,求求你。”
慕容策的玉手轻轻敲着桌面,丝毫没有怜惜浣烛。恭苏很是认真的看着地上的人,她的每一次磕头都很用力,额头已经破掉了,血丝渐渐漫出,小巧的脸看着实在让人怜惜,眼里闪过一丝怜惜。
“恭苏,帮她看看玉公子。”
在浣烛以为自己求慕容策已经没有机会的时候,慕容策却突然开口了,浣烛惊讶的看了慕容策一眼,再次的磕头道“谢王爷。”
得到慕容策的允许,恭苏立刻上前去看玉清风。
浣烛依旧跪在地上,没有慕容策的允许,她不敢起身,她是玉府的丫鬟自是受了许多的礼仪规矩,更何况她现在有求于他。
慕容策看了浣烛一眼,道“你们为何来梓城?”
“不知道。”浣烛如实回道。
对于浣烛的回答慕容策没有变现出一丝的不悦,又问道“你们出来玉大人知道吗?”
浣烛开始变得有点不安,他们是偷偷的跑出来的,玉连觉哪里知道。现在玉连觉应该知道玉清风偷偷跑出来了吧!浣烛也疑惑慕容策是怎么知道的。
道“我们,是偷偷出来的。”
慕容策垂了垂眸,道“玉公子有让你打听什么事吗?如实回答。”慕容策故意将“如实回答”四字强调了一下。
浣烛吓得身体一抖,头低的更低,道“公子,昨晚吩咐我打听这里有没有一家姓月的人家。”
“起来吧!”慕容策淡淡的说道,语气没有刚才那么冷硬了。
“是。”浣烛这才兢兢战战的起身,大概是因为跪的太久再加上额头被磕破,眩晕差点倒下。伸手用袖子胡乱了擦了擦额头,却又有淡淡的血丝溢出,像美人痣印在额前,粉琢的脸倒是有几分落雁之美。
恭苏将玉清风的手放入被子,便向慕容策走去。
“王爷,玉公子是因积寒过多才出现现在的状况的,而且他的身体似乎很弱。”
听到积寒慕容策的眉头微微有了变化,但只是那一瞬间,很快便消失的无影。
“浣烛,大夫来了。”门外响起了夜凌郗的声音。
浣烛的脸上出现一抹喜色,但是他还是不敢动。
恭苏看了一眼慕容策便站到他的身边。
“你且把我当作熟人即可。”在夜凌郗和大夫进来时,慕容策吩咐道。
浣烛了然点点头,便向韩铭惜迎去。
“夜公子。”
“大夫,病人就在床上。”夜凌郗拉着大夫急急的向床走去,完全没有注意到其他几人。
“好好。”大夫是一个小老头,花白的胡子,药箱被夜凌郗挂着,整个人几乎是被夜凌郗扯着走的。
夜凌郗把大夫拉倒床边还是不放心的站在床边。看到玉清风的面容,大夫显露惊讶之色,道“你怎么现在才叫老夫来啊!夫人这病不轻啊!”
除了夜凌郗没有注意到大夫对玉清风的尊称意外,其他人都是注意到了。
“大夫,你手脚麻利一点,不要啰啰嗦嗦的。”夜凌郗气氛。
“好好。”大夫很了解夜凌郗现在的心情,笑道。才慢慢的去拿玉清风的手。
浣烛焦急的站在那等候,心里骂着壁沫怎么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