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接一碗,连盛四碗后,耿天端起了放在面前的饭碗,还没等耿天动筷,八十多岁的耿朝福把空空的饭碗递给耿天,“天儿,再给爷来一碗。”
嘴里动着,眼睛却盯着饭盆的耿朝福把耿天惊了一下,“爷,差不多了,能不能行啊。”
“是啊,爹,可别吃撑了。”
摇摇头,连眼睛都舍不得收回的耿朝福拍拍肚子,“行,天娃,给爷盛饭。”
看看手里的大海碗,又看看不错眼盯着饭盆的耿朝福,犹豫了一下的耿天想到清泉的神奇,到底盛了半碗,递给因为耿天盛少了有些不高兴的耿朝福,“爷,多长时间都没吃这些了,咱少吃点,咱家的米,你啥时候想吃我还给你捞饭。”
勉强劝动馋嘴八舌的耿朝福,耿天才把忙活一早晨的米饭送进嘴里,入口的软糯劲道让低头的耿天眼睛一亮,慢慢的嚼了两口,耿天算是知道老爷子为啥舍不得放下。
清香的稻米极其有咬头,既不硬也不软的黏牙,最重要的是,入口的稻米还带着一丝丝的稻香,好像站在了秋收的稻田,鼻息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