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向交好。”苏七是有些不相信的,但仔细看了看两方的穿衣打扮,实如姬棠所说。
突然,不知是什么一现。苏七与姬棠相视一眼,脸色皆沉了下来,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名字从两个人嘴中说出——
涂为静。
黑色斗篷里唯一的女子,手里拿着古藤仗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是巫术的力量骤然增加,一次便击败了对面三个穿白色斗篷的咒术师。接然带着另外两位巫术师,速步离去。
“为……”
苏七方要开口喊住她,只是被姬棠拦了下来:“师兄,师妹的事不是你我所能管及的。以师弟我看来,此时还是不要让师傅知道为好,毕竟都瞒了很久了。”
☆、第二章 师妹——涂为静
“真的就这样让她为所欲为么?她现在的心智已不再是从前。只是此时再不告诉师傅,以后定酿成祸灾。就像现在,不似从前。”苏七皱了皱眉头,已是将此事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因为为静,本性为坏。
苏执也深思熟虑了这件事,表示也是很无奈的样子:“为静姐姐心坏,做了错事就必有她的报应。但是,花仙姐姐,无论如何此事也应该让你们的师傅知道。难道你们从前的失策还要再将就下去,让她创造更大的毁灭?其余的,也就不用我们去管及了。只是滕王谷与繁红教一向交好,如今出此事端,定是为静姐姐从中捣乱。”
“滕王谷与繁红教的失和,以此看来这事的确闹的有些大,可却不是我们应该担心的事。昆仑近在眼前,还是赶路为好。”苏七所说的苏执听后点头同意已不再说什么,两人执手回到了马车上。
他们说的事情我一无所知,我只是一个初入江湖的小白,但是,我是一个局外人,与他们格格不入。姬棠担心我收到了惊吓,苏七与苏执刚走他也把我扶上了马车。
我想知道的事太多,可是姬棠似乎没有告诉我的意思,在我登上马车的那一刻,我转身低头看还未上马车的姬棠:“我问你的事情,你必须全部回答我。”我严肃的看着他,厉声厉气,“听到没有?!”
姬棠先是一愣,“噗嗤”一声笑了:“本座知道,你想问的事。”他扶着车前的横木就要上车,“但是,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我推了他一下,转身就进了马车:“可我非要听。”
我本以为我与姬棠之间的距离相差不会太多,可他谈起别的事我却一无所知,于此,我心里会很难受。就想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觉得自己像个大傻瓜。
姬棠以为我生气了,凑到我身边坐下,轻轻吻了吻我的嘴角。我一惊,一手把他推开,并用手臂制止他不许再凑过来。一句“你干嘛?!”差点脱口而出,可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谁让我也强吻过他,他这次算作讨回也不为过。
姬棠瞥了一眼我推在他肩上的手,轻轻一笑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本座可以告诉你,”他停了一下,强行向我靠近压低了声音,有些神神秘秘,“只是沈顾你,千万不能透露半分。不过要是透露了也没关系,大不了死几个人也就是了。”
还会死人!?
那这事可大了,这可是事关人命的大事。我这张破嘴说话又不经大脑,谁知道怎么的也许就说出去了。
姬棠坐正了身子,很随意的耸肩:“当然,你可以选择后悔,不听。”
“谁说我不听!”我只要管住我的嘴,就没什么事可以说得出。姬棠知道事情一旦管及人命,我便会胆怯。可我偏要得意给他看,向他吐了吐舌头:“我就听,就听!”
姬棠眯眼看我,他眼里的笑淡了几分,就连气氛也严肃了下来,我不得不认真起来。“哦?那可千万小心了。”
我有些不想听了,甚至是不敢听。因为我害怕,将来会有人命毁在我的嘴上。
江湖门派众多,皆以武功为尊,唯独滕王谷与繁红教,尊以术法。繁红教的咒术遵循万物可改的规律;滕王谷的巫术遵循万物可卜的规律。两方的术法虽是对立存在的,可几百年下来却没有大矛盾发生。即使有那也是几人之间的恩怨,小事化了也就罢了。
方才看到身穿黑色斗篷的滕王谷巫术师是姬棠与苏七的师妹涂为静,姬棠说她天生心术不正总是想要居于人上,师傅早就看出她有他心所以没有重授于她。但是她急于上乘精妙的武功,瞒着师傅偷练了经楼里的邪功。赫连容玉本是想告诉他们的师傅,但是苏七与姬棠又可怜她觉得师傅不重授于她,对她是不公平的,所以没有将此事告诉师傅,可是这却酿成了后来的灾患。她天生心坏又加之邪功侵蚀她的心智,以至于她现在利欲心极重不达目的不罢休。为了使自己变得更厉害,她甚至拜在滕王谷门下修习了巫术。
姬棠说,这是他曾经一时的失手,他也不知道涂为静此后会变成什么模样。
归姑娘也是姬棠的师妹,可是却与涂为静不同。
就如赫连容玉冷近冰霜,苏七为人豪爽,归姑娘乐观善良,姬棠温柔……说到姬棠我却不能断定他的性格,明明看似纯良却没有那么简单的样子。
姬棠没有跟我说很多,但是我心中的疑问都已得到了答案。看姬棠的眼神好像还有什么事,只是他不说那么我也不问,有时候我觉得他没有那种平易近人的感觉,总与别人显得有些疏远,也许是他骨子里的气质,所以不是特别明显。
我听他讲完后觉得没有什么,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