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为什么这样帮我和大师兄?”
“大约,”陌铘想了想,“为芙蕖姑娘的痴心所折服吧。”
“连陌先生你一介外人都能理解吗?只是师兄他却...”
“他不是不理解,只是身负大任,唯有辜负姑娘了,你看如今,他不是在这世间寻你了么?”
“谢谢你,陌先生。”芙蕖盈盈一笑。
芙蕖口中的故事与那人所说无二,只是女孩心中的情谊总是细致些,不单是陌铘,便是侯夫人这样见识千年的人也为之动容。
“叩叩叩。”
“漓生,去开门。”陌铘沏了壶茶,向芙蕖道,“姑娘过来坐罢。”
“好。”她入了座,见陌铘已摆好了棋局,笑道,“先生这是在为难我了,芙蕖棋艺不佳呢。”
“何妨,随意玩玩罢了。姑娘别这样认真。”陌铘道。
“那芙蕖便勉强与先生手谈一局罢。”她的棋艺亦是他教的,只是那时候年少,总也坐不住,更是学不来他的走一步看三步,每每与他下棋总是赢不了,偏偏他也从来不晓得要为她高兴而让她几手。每每她下输了总气鼓鼓的不开心,他方才反应过来要哄她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