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
“但守在皇城四处的暗卫,和若拙殿外的巡逻守卫却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殿下也受了点伤,十三有负公子重托,请公子责罚。”
他就是从那若有若无的安神香中,嗅出了他送给李玄,也就是李少珩用来抹伤口的白萝芙蓉膏的味道,知道躺在软塌上的这人,多半是伤了身子。不然,也不会对隐匿在一旁的容十三出手。
“起来吧,”他伸出手,将李玄翻起的被角压了压,“十三,三年前我将你安排,做了十七殿下的暗卫,那么从那天起,你便只有十七殿下一个主子,除了他,不需要听命于任何人,也不需要向任何人俯首,你明白么?”
凌桓的话,让正站起来的容十三动作一僵,不过也是一瞬,他便站直了身子,说了声是。低垂着头的容十三眼里划过了一丝黯然,早在三年前小公子把他安排在十七殿下身边时,他就料到了有这么一天。
凌桓也不去管容十三会如何作想,他就这样在李玄榻前守了一夜,直到近天明之时,他走出了若拙殿,那个守在外殿的宫女,早就用手支着额头,睡沉了。
蹲坐在殿外大榕树上的容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