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的邀我去谈谈,也不知有什么好谈。这样的“大人物”我不想去碰,但又轻易得罪不得,万一哪天……人怎么可能看到以后?
一路向西奔驰,过了几条马路,来到一个高档小区。
我是卖房子的,见识过各样装修的房子,但这样的奢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满眼是名牌与进口货。论条件,哥要比他有钱得多,但比起眼前这装修,哥的房子只能说简陋。行长真会享受。
“帅哥,酒还是咖啡?”他笑着问。
“咖啡吧。”我原本喜欢喝茶,但入乡随俗吧。
他去泡咖啡。我四处看看。墙上的巨幅彩照吸引了我。这姑娘怎么这么眼熟?啊,肖子凝?不会这么巧吧?他们什么关系?
“一人不喝酒,两人不赌钱。我也陪你喝咖啡。”他嚷嚷着,端来一个精致的托盘。看样子,他原本是要喝酒的,委屈他了。
“加成,怎么不在‘嘉禾’做了?”肖行长开问了。
“做完了。怎么啦?”
“不是吧?是闹掰了吧?”他试探我?
“什么闹掰了?我听不懂。”碍你什么事?就闹掰了怎么啦,真是。
“嗨,没什么大不了。付天豪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你是好东西,背后说人坏话,也好不到哪里去。
“肖行长,你找我来不是就说这些吧?”我有些不耐烦。
“怎么啦,喝喝咖啡聊聊天,不是挺好嘛。”他笑笑说。
“那是你们有闲阶级的生活,我是个出卖体力的打工仔,那享受得起。”
“你也可以做有闲阶级呀,只要你愿意。”他朝我眨眨眼,样子暧昧得很。
“我一没地位二没钱三没本事,怎么做有闲阶级?行长取笑我。”
“钱和本事算什么,你有一样别人就没有。”看来他还是很看重地位的。
“什么?”莫名其妙。
“就是你呀。”
“我?我有什么用?”
“有人喜欢你。跟了他,不是什么都有了。”
“谁这么牛?让我见识见识?”
他笑笑说:“加成,你跟我来。”他伸手拉我。我赶紧起身,转过椅子那边去,离他那白骨精的手远一点。
这是间健身房,朝南一面是落地窗,比哥的大很多。里面器械一应俱全,有些玩意从没见过,亮闪闪的,很诱人。
“做一下运动,放放松吧?”说着,他开始脱衣服,“哎,你怎么不脱?”
“我累了,不想做。”我倚在门框上,心生厌恶。
“哎,陪我一起做做,不要大运动量,就意思意思。”他靠近来催我。
“我说了,不想做。我累了,你如果没什么事,我回去了。”
“你怎么这样不听话?跟付天豪一个德行。”他有些生气,赶紧拉住我。
“付天豪怎么啦?”我很想知道哥究竟与他什么关系。
“怎么啦,付天豪就一无赖。既想要我钱,又不让我碰他,天下哪有这样的买卖?”他气呼呼的,又开始穿衣服。
“你没搞错吧,付天豪要你的钱?他搞房地产有的是钱。”我激他。
“有个屁钱!开口就是五千万,还要立马就到账,我电话打过去帮他搞定了,他就是不让我碰他,还说有喜欢的人了,这个犟驴,宁可吃我两钢鞭,也不让我碰到他人。我给好果子他吃,我一口白兰地喷在他后背上,让他生不如死。”他恶狠狠的样子,“你也恨他吧?他把你甩了,我们团结起来一起对付他。”
我的心在滴血。我终于明白了哥背上那两条巨型“蜈蚣”的来历。眼前这个刽子手,我恨不得弄死他。突然间,我不想走了,我要看看他怎么跟我团结起来对付我哥。
我有意应和他的话:“付天豪仗着有两个臭钱,喜新厌旧,我恨死他了。”我该掌自己的嘴。
“来来来,坐到我这里来。”我坐过去,他亲昵地搂着我,“你知道,他最近要去海滨县参加夏季竞标,我们……”他贴着我耳朵说了一大通,就像搞什么地下活动,鬼鬼祟祟的。说着,他对我动起手来。
“肖行长,今天真有些累了,也没洗澡,浑身油腻汗臭味儿,下次吧?”我站起身,准备走人。
“嗨,我们都是朋友啦,在我这里洗,不要见外。”
“不啦,也没带换洗衣服,下次吧,一定。”他无理由再强求我。
走出他的家门,我深呼一口浊气,心里还在替哥难受。对不起,哥,我让你受那么多的委屈,你却一直忍着,对不起,哥,真的对不起。我在小区门口墙角的阴暗处默默流泪:哥,不管你要我还是不要我,你受屈辱的事与我有关,这仇非报不可!
☆、三十九
39
白天房子卖得火,晚上餐馆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以至于老板想开连锁店。如果遇不到肖乾那混蛋,我的日子应该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下去。转眼又是一个周末,餐馆挤满了人。这城里人是越来越图实惠了,也不再挑剔饭店的档次与环境,只图嘴上痛快肚子舒服,一听哪里美味又实惠,就都涌过来。一直忙到十一点多 ,我才出来,不想竟然在过道碰到从厕所回座位的肖子凝。
“不会吧,帅哥,怎么这身打扮?”她惊讶不已。
“怎么啦,有什么不妥?”我边说边摘下高高的卫生帽。
“有没时间陪我聊聊?”她媚眼含笑。
我正要找她呢。“好啊,去哪里?”
“你跟我来。我们在三楼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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