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寒睿提自己的大儿子,寒祁秉的火气更大了:“怎么能一样?如果你也把你大哥囚禁一辈子,不杀他,我也不会怪你。但是你说杀了他就杀了他,现在我又没有让你杀了寒誉楠,只是让你关着他,怎么能跟当时的你一样?”
“哪不一样?”寒睿的声音也有所提高:“你敢说如果让哥哥被囚禁一辈子,他就真的会甘愿不会自杀?囚禁跟死又有什么区别?哪怕木霏不是我亲生女儿,我也不会因为她楠楠做出那些事情来就强行要了她的命,为什么?我没有因为楠楠而没有标准,也没有宠他宠到我可以允许他甚至为了他做任何事情,你为什么非得对他有偏见?”
寒祁秉气的脸通红,但是似乎这个时候也比之前冷静了一些,声音也有所放轻:“如果今天,病的人是誉谦不是寒誉楠,你还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