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小小的私心存在,此番去谈投资,我就能和她见面,这不正恰好正中我老刘的下怀,一举两得!既可策勋十二转,又可月下观美人,苍天有眼啊,这等美事居然落在我头上,可是美煞旁人了。
这般,我便也欣然应诺了,以外交协助相关部门的身份出差了。
再说起赵月柔,那我就不得不牛掰的显赫一下了,且不说她赵氏集团千金的身份,也不说她年仅三十二岁时,便胜任集团总经理的事儿,就说这妮子打小时,就是个美人胚子,性情温顺体贴,贤淑大方,惹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追她的人多了去,最多那会排起队来东起山海关,西至嘉峪关,都能整成一条万里长城,其中不乏各种青年才俊,企业小开。
只可惜,嘿嘿!近水楼台先得月,最后还是便宜了打小就认识的老刘我,在大学时期,赵大美人就已经同意与老刘我交往了。得瑟到这里,我就不多话了。
赵氏集团的总部是在z省c市,我到了目的地后,形式化的接风洗尘过后,小歇了一晚,便是动身工作了。
不久后,我顺利见到了月,月?自然是赵月柔,年轻时,小情侣之间喜欢用单字称呼对方,以显得亲昵,又有几分调情的成分在挥发,不过,到了我们这把年纪,这也只是习惯使然。
人常言,先公后私,这是在工作,所以我们不便多说什么,只好点头示意,寒暄几句,便把话题转移到投资那事上。
讨论到最后,情况是可观的,月那边有意,那剩下的就是董事会评议,做最后裁决了。
我本以为这事到此就算成了,然而,我万万料想不到的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董事会的结果并不太明朗,不少董事以a市s市偏离总部过远,附近也无子公司,投资金额过大,风险过高,得不偿失,不宜好高骛远等等为由否定了这项计划。
月无奈,此事事关群体利益,董事们的意见很重要,虽然有赞同此事的董事,但是她资历还浅,不宜树敌太多,只好先搁置此事。
月那边不得力,我这边自然不好受,一伙人本还希望满满的准备庆功宴的,听到这消息,失望居然胜过绝望,不少人都把冷箭放向了我,其意图无非就是让我做替罪羔羊!我那个倒霉催的,煮熟的鸭子没吃成,还惹得一身尿骚,真是喊憋屈都没人来同情。
再过不久后,月那边的瓶颈似乎有所松动了,虽然还没有结果,但这好歹是个好的开始,但愿就以这样的趋势一直好下去。
这般,到了十月一日,月那边的工作似乎松下来了,她居然邀约我吃晚餐,我心情那个亢奋的,这些年一直都是我主动邀她,她终于主动一回了,但是,我一想到这些年被爽的约,就恢复平常心了。
到了餐厅后,我先点好了餐和红酒,然后去趟洗手间整理整理,这一刚进去,手机就响了,我心里那个一惊,心想我的月啊,你不会又要放我鸽子吧!?
待拿出手机一看,屏显上写着“小正正”三字,我心里一乐,正想把这些天所受的憋屈跟他抱怨抱怨,谁料,竟会演变成这样的对白。
郭:“那……如果有一天你的前女友回来,你还会爱我吗?”
手机里,秉正的声音是那么诚恳,被他这么一问,我心里一抽,莫名的隐隐作痛,心虚也让我一颗小心脏在砰砰砰敲着警钟,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显得平常,打着哈哈说:“小正正,瞎想啥呢?就算我的前前前女友来了,我也会爱着你!”话锋一转,又接下说:“你小子就准备张好一点床单啥的,等你老公我回去的时候陪你一起滚床单!好不?”
果然,电话的另一头的口气稍稍缓和了下,“嘿,老刘我跟你说正事呢!老不正经的!”
我继续打着哈哈,“男人只有从不正经升级为更不正经!”
电话另一头终于传来一丝笑声:“不和你贫了,你那边的事办得怎样了?快回来了吧!”
“哟还真想我,我这边的事差不多了,就快谈成了,再过些日子,我就立马回去陪你。”
郭:“那好吧,我挂了,先去吃饭了。”
“嗯!小正正,来亲一个!”
我说着冲手机上的空气重重的吻了个,就听手机另一头发出咯咯的笑声,随后便是挂机了。
确定手机关机后,看着镜子中的我,我重重的叹了口气,竟兀自骂道:“嘿刘墉义我说你啊,怎么世界上就有你这么坏一人!”挠了挠头,我指着镜中的自己苦恼说:“得了,别人找小三,至少小三知道对方是有正房的,你倒好,两边都不能开罪!”
a市与市近海,盛产海鲜,而市与s市两地相隔一座大山,致使两市交通不便利,所以,两市之间少有来往,大大的阻隔了两市之间经济的交流。
要想富,先修路,唯有交通便利了,货物流通通畅了,经济才能更好的发展,政府深知这个道理,所以早有计划,在相隔两地的这座大山开凿出一条隧道,修建铁路。
只是,计划总归计划,开凿隧道所需的资金巨大,相关部门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投资方。长久下来,这计划就成了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直到不久前,在千丝万缕的消息大网中,他们得知刘墉义老刘我,与国内知名企业赵氏集团的总经理赵月柔,有那么些暧昧说不清的关系,便也找上了我。
照理说,我一个税务局副局长和修铁路这事八竿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