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扯弟弟的头发,许正却无论如何也不肯松口。
许平仰头死死忍耐着,两只手把床单都抓得烂皱。
在这样的疼痛里,他却感到一种变态的幸福,好像他对弟弟不能诉诸于口的爱,那沉重的不伦的罪,只配用这样痛苦扭曲的方式来表达似的。
他“啊”地大叫着抱住弟弟的头,用尽全力地吻了上去。
两个人互相纠缠拥抱着接吻,舌头跟舌头纠缠,连一刻也不肯分开。
嘴里的铁锈味像是催‘情剂,让许平兴奋得浑身发抖。
两个人从床的这一头滚到那一头,许正紧紧地抱着哥哥,好像要把他嵌入自己的身体。
许平觉得自己像从高空钢索上下坠,他的阴’茎不停地蹭着弟弟,他的双手在许正的背部拼命抚摸,他想对弟弟说“紧些,再紧些,把我压碎也好,不要放开我”,可是他的舌头正忙碌于和弟弟你争我夺。
他闭上眼睛拉着许正的手去抚摸自己的身体,两个人像疯了一样彼此纠缠。
他什么也不想去想,他只想下坠,下坠,越来越快,他看不清四周,不知道哪里是大地,哪里是天空,好像在时间都迷离的游乐场,在旋转木马的音乐声中,什么都忘了吧,直到坠地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