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些情况。阿廖沙接受了盖家明的建议,撂下电话询问诺娃知道斯蒂德在哪吗?诺娃告诉阿廖沙斯蒂德还在布鲁塞尔,在一家企业上班,住在五十年宫的一所公寓里,并且把斯蒂德的联系电话告诉了阿廖沙。于是阿廖沙当晚就奔五十年宫那里去了。
☆、三十,墓地哭闹
三十,墓地哭闹
阿廖沙很顺利找到了斯蒂德,他的住所很清静,听说是耿惠来的孪生兄弟,高个子斯蒂德很热情,阿廖沙一进屋,斯蒂德就把阿廖沙搂在怀里,说:“你们哥俩真像,你要不说是耿惠来兄弟,我还以为他复活了呢,我真想他”。幸亏阿廖沙有一定自制力,没有让斯蒂德的过分亲昵行动迷倒。阿廖沙脱离了斯蒂德的怀抱,跟斯蒂德拉开距离坐下,说明自己的来意。斯蒂德告诉阿廖沙他已经听别卡说起过。耿惠来的事情他跟别卡知道的一样多,再说不出什么新鲜东西。当阿廖沙告诉斯蒂德他不问性俱乐部的事,而是让他说诺娃的情况时,斯蒂德“哼”了一声,“她还是找上门去了”。
阿廖沙把他听艾琳娜转述诺娃讲说的情况说给斯蒂德听后,斯蒂德“呸”了一口,点起一支烟,让阿廖沙抽,阿廖沙谢绝了,斯蒂德抽着烟,说:“不要全听信诺娃的”,阿廖沙心里一惊,心想难道诺娃会是诈骗,紧接着他又推倒自己猜想,不可能,谁还愚蠢到公然行骗。他耐心等待着斯蒂德的解释。
斯蒂德说:“诺娃是波兰人不假,但是他跟耿惠来绝不是第一次。她是服务员,但是又是一个暗娼。不瞒你说我之所以认识她,就是因为我在德国时,她早就跟我也上过床。那一天我们几个人去科隆玩,是诺娃主动找的耿惠来。当时我还有些不高兴,想跟他俩一起做,诺娃不愿意。她偷偷跟我说:我们是老熟人,以后再补偿我,那晚他要敲耿惠来一竹杠。转天耿惠来筋疲力竭,很疲劳的样子,我们都嘲笑了他一回。后来诺娃就说他怀孕了,还说是耿惠来的孩子。我不信,谁知道她跟多少人上过床,怎么就是耿惠来的。诺娃说那一晚她跟耿惠来玩了好几次,中间就没有来得及戴套。这话也就她那末一说,谁知道是真是假。
听了斯蒂德说的一番话,阿廖沙对诺娃更加怀疑。他回家后把斯蒂德的话跟麦保利说了。麦保利也颇惊异,然后说明天鉴定做完,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转天清早麦保利开车,要带着诺娃母子和阿廖沙去医院做亲子鉴定。艾琳娜送他们到庭院,看着诺娃母子上车,心事重重,一抬头看见一辆出租车一直开进庭院,麦保利从驾驶室下来,看着从出租车下来一个女人,怀里也抱着一个一岁大的孩子,那女人直冲站在房门前的艾琳娜喊道:“您就是艾琳娜奶奶吧?”
艾琳娜望着来人,也是一个俊俏的年轻妇女,但是并不认识,就问:“你是谁?来找谁?”
那女人拍着怀里的孩子突然哭起来:“哎呀,苦命的孩子,怎么你跟你爸爸就无缘见面啊?”
麦保利走上前问那女人:“你是谁,跑这里来哭什么啊?”
那女人说:“我是耿惠来的老婆,我们同居有两年了,这是他的亲生女儿胡丽娜,我昨天才听罗拉说耿惠来死了,抛下我们娘儿俩,可怎么过啊”。
阿廖沙在车里也听见了你女人的大声哭诉,他也慌忙下车,问麦保利:“惠来哥都是做的什么事啊,怎么又来一个,怎么办?”
麦保利问那女人:“你叫什么名字?别哭了,有话说话”。
那女人就像一个演员,立即止住哭,换成一副笑脸,说“我叫小胡莎,大爷,您就是麦保利吧,我听惠来常跟我说起,您可是个大好人”,女人甜言蜜语地奉承着。麦保利看看她怀中的孩子,还在熟睡,回头对阿廖沙说:“正好,让他一起去做做鉴定,鉴定完,咱再详细问情况吧”。阿廖沙点头,不过心中对这女人的举止神态比对诺娃更加怀疑。因为这个女人说话时眼睛滴流乱转,皮笑肉不笑,有些装腔作势。但是她既然一进门就能喊出艾琳娜和麦保利的名字,说明他跟耿惠来又有一定关系。那就一切听凭科学鉴定好了。于是麦保利向小胡莎说明要他们承认她和孩子的身份,仅凭她说不行,必须得进行亲子鉴定。
小胡莎说:“我说的都是真的,罗拉可以给我证明。”
“谁证明也不行,现在耿惠来已经去世,我们只相信科学鉴定!”麦保利说。
阿廖沙对小胡莎说:“请上车吧”。
“上哪?”
“上医院”。
阿廖沙对艾琳娜说:“只能这样”。艾琳娜摇摇头叹口气,进屋去了。
小胡莎上了车,看见车里坐着的诺娃,问:“你也是去鉴定吗?”
诺娃说:“是,真的就是真的,还怕鉴定吗?他们说要是假的就得承担诈骗责任,判刑坐牢,我才不怕呢”。小胡莎也喃喃地说:“我也不怕,鉴定就鉴定,罗拉可以证明耿惠来跟我关系多密切”。
诺娃问“罗拉是谁?”
小胡莎说:“你怎么跟耿惠来有的孩子?我怎么不认识你?你别是冒充想遗产的吧?”
诺娃说:“我也不认识你呀,谁冒充一查就清楚了”。
小胡莎说:“罗拉跟我,我们俩人一起跟耿惠来玩,罗拉亲眼看见多次耿惠来跟我做爱,这不是他的孩子是谁的,他不认都不行,他活着的时候就给我们生活费,他死了想逃脱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