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窝在山上‘闭关修炼’,但修炼是真却没真找个山洞闭关,起码时不时的二人也会有些交流。但在外人看来,他们便是整日窝在洞里修炼,就连长眉老祖几次过来也没抓得着人。
修士闭关是很重要的,轻易打扰不得。
“那老头走了。”
长眉老祖才刚刚离开,峰顶山洞内叶白便感觉到了,“以为悄悄的来能瞒得过谁,却不想想他是来看谁的。”
叶白怎么能感觉不到?
修士的感知凭的本就不是灵力修为,而是神智,叶大喵的神智便是放在天界也是数一数二的,更何论是在这人间界。因此每每长眉老祖自以为行踪隐密,或者就连峰主也未曾发现,却根本瞒不住叶白。
就是修为最高的太上长老都是如此,更何况其他人。
因此哪怕众人再是好奇,也实在是见不到人,也探听不到什么消息,久而久之,也渐渐的放弃了。
转眼便是二十年过去。
如今又是一日门派进新弟子的日子,与叶白一批的早已成了师兄,在那里给新弟子们讲逍遥峰上的规矩。再有些,大为吹嘘自己当日入门时的盛况,让一甘小弟子们心生羡慕,并为此心生满足得意非常。
“说得跟唱得似的。”
拆台者不是没有,另一名同被派来的弟子冷笑一声,道:“谁不清楚咱们那一界哪有什么风光,甚至连分配山头都是随机的,峰主及一甘长老的目光全被那个叫叶白的吸引去了,还因其将另一名弟子赶出了逍遥峰。”
之前那名弟子:“……”
顿了顿,他不甘心道,“不过是个有后台的而以,提他做甚。”
但话头起了,新弟子却十分好奇,那位被称为师兄的领路人十分不耐,简单说,“就是一个靠着太上长老,自身连引气入体都没有就做了供奉的家伙。”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五年一次的大比他可一次都没参加。”
“说是什么供奉不可能跟弟子争这些奖励,我看是实力太差怕上场丢人吧!”
另一名弟子没有说什么,但看其神情也是颇为赞同此话,毕竟他们二人虽然不合,在对于叶白却同样瞧不上。
“修真飞升可不是有什么大后台便能走得更远的。”
他们做为那一界弟子中最出色的两名,一向目光甚高,瞧不上同界的任何人,当然更包括那个没有修为的供奉叶白。每每谈及势必语带不屑,初时还稍加掩饰一翻,到后来见没人追究此事,便越发的大胆起来。
根本没有人肯服气叶白,更有些觉得进门时都是一样的,凭什么后来差这么多。
他们尚且如此,叶大喵进逍遥峰前的弟子就更加如此,一个连他们都不如的少年竟然当了供奉,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诸多人明里暗里的抱怨,更有跑去找当代杰出弟子挑拨的,就是想让那个叫叶白的供奉吃吃苦头。
但偏生叶白一直都在闭关。
“哼,定然是知道有人想要‘挑战’他,怕了不敢出来。”
众多弟子都对这个结论十分赞同,日日眼巴巴的看着那座山峰,妄图有一日叶白那小白脸突然就下来了。
这一日山上却有了其他的动静。
“天雷。”
有人忍不住失声道,“这绝对是天雷,可是大师兄不是在去年就已经成功结婴了么,这天雷又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才结婴一年就又要晋升化神期了?
这事儿太过离奇,简直史无前历,因此自然没人肯相信,那么自然无法解释峰顶正在凝聚的劫云。过了一小会儿,有人提到,“山上不是还有一个叶供奉么。”话音才落便被人喷了回去,觉得不可能是叶白。
“那个连引气入体都没有的供奉?”
别开玩笑了。
这才二十年,便是大师兄顾昭当年也用了三十年才到的金丹初期,引来了这一生的第一次雷劫。这叶白凭什么能二十年就办到,而且看这雷劫的威势明显极强,不像是靠丹药强堆上来的模样,所以根本不可能。
但事实上……
很快他们便瞧见顾昭升至半空后退半里,分明是在避免雷劫将二人判定为一起渡劫。
峰主的其他两位弟子熊笨笨和明宣也相继出现,这证明也不是他们在顾昭的峰头上渡劫,那么……“似乎只剩下他了。”
只是这可能么?
这比其他什么人快渡劫了也不留在自己峰头,却不巧正好在顾昭这里引来了雷劫还要另人不可思异好吧!
“确实是叶供奉。”
有个消息比较灵通的弟子突然道,“我同吕长老门下的大弟子还算熟悉,对方刚才已经给了我确定的答案。”
什么?
众人大惊,这么说当真是二十年就金丹?
之前谁猜测的叶白那小子定然才刚刚引气入体的,站出来,我们保证不群殴死你。什么叫肯定才引气入体,如果这都算才引气入体那他们这些人算什么,刚出生还未学会说话的幼童么。是谁说的,站出来!
众人震惊不已,有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之前谁人没笑过叶白这个供奉,便是平时瞧着最为和善的,也曾暗中叹息觉得这事儿不靠谱,如今这是刺罗罗的在打他们的脸。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
“还好这叶供奉一心修炼,整日都呆在大师兄的峰头上闭关不出来,不然咱们这些人可不早早就将人得罪狠了。”
想想那后果……简直心肝肺都在颤。
他们之前眼睛绝对长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