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的恩泽,臣铭记于心,不敢有忘。”北寒衣言语突然变得恭谨。
司马君荣气得头顶冒烟,恨极了发狠道:“你若这么不知好歹,我也不怕你恨我……”
北寒衣噌得从桌旁站起来,满脸愠色:“你,你这昏君!又想什么幺蛾子!”
“就凭你这就话,朕足够杀你十次!”司马君荣目露冷光提醒他。
北寒衣闻言直接咚得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领罪道:“臣失礼了,请主上治罪。”
“你,你…北寒衣你…你居然…”司马君荣伤心欲绝,震惊不已,除在朝堂上,私下里他哪里忍心北寒衣跪他,可今日北寒衣竟然毫不犹豫屈膝跪地,垂眉低眼,一口一个臣一口一个主上的作小低伏,司马君荣心中顿生百般滋味,他就是不明白北寒衣为何就那般不待见他?语声嘶然道:“我喜欢你啊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