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靖园的声音沉静下来:“我知道现在你痛你悔。可当年刑场惊变之后。你何尝不痛不悔。可是你能立刻站起来。做好一个君主该做地一切。为什么,这一次。你却不能。”
“当年,当年,容相要我做一个好皇帝……”燕凛的声音在黑暗里一片飘摇。
“那如今呢……难道容相不曾……”
“他交待我不要着急,不要担心,我知道他要我安心地等他慢慢好起来,可是……”
燕凛倏地惨笑起来:“可是他其实不知道,他其实什么也不知道……”
史靖园一怔:“不知道什么……”他一边说,一边又向前跨了一步。
“别过来!”一块价值不菲的名砚,砸碎在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