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去了。他真可以稍稍解除那人的寂寞和孤独吗?又或是,那个人,只是在继续忍耐着他的任性,以微笑来回报他地自以为是。
他说,虽然不入朝,但我要是有些未决国事,容相,你也给我一些意见,好不好?
他想要让容谦有所寄托。才华有所施展,可是,这施展的舞台。却必然被限制得最小。容谦地光彩,容谦的才能。只有他能看到。容谦只能在暗处。只能在他的背后,才可以参议朝政。
就算明白容谦过得也许并不好。就算在那一刻,在他最冲动最内疚最苦痛之时,他也不曾心头有那片刻柔软,想让容谦重回庙堂。
他说,等你身子再好一些,我陪你四下走走,看遍整个帝京,好不好?春暖花开的时候,我们一块去打猎,放开缰绳,看谁跑得更快更远,好不好?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