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
卢东篱倦坐在风劲节对面的椅子里,接过他递过来的一杯淡酒。他已是微醺,宫里为迎接他而特意召开的御宴,席上数不清的名贵美酒,但是风劲节这一杯,他自然是一定要喝。
淡酒入口清凉。
“流水宴席,歌舞升平而已。散席后,皇帝陛下特意召我私下长谈,我和他自然谁也没说当年旧事,他要我放开过去,安心为国尽忠,他必不相负。我赌咒发誓一定会肝脑涂地,报答家国。自然他的话我一句也不信,我的话他也一样当耳旁风。”
若是过去,卢东篱断然不会用这种语气和任何人如此讨论君父之事。而且就是和风劲节在一起,放松了心神的时候。士大夫的修-